一路上靜子的保鏢並沒有下車阻止葉寒他們,一直到了靜子住的酒店。
下了車後,葉寒他們才發現,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專業的保鏢保護著靜子,隻是有一個司機負責送她回酒店而已。
將車停好後,葉寒和鄭莎莎進了酒店,訂了一個標間,就住在靜子的隔壁。
進了房間,鄭莎莎問葉寒:“如果你想和那個女優幽會,不如我先撤了,讓你獨自一個人留在這裏?”
葉寒笑道:“好啊,那你先走,我就不送了。”
“你還真同意?你真想和那個女的約會嗎?你也太沒節操了吧?”鄭莎莎怒道。
“節操多少錢一斤啊?”葉寒笑道。
“你是來泡妞的還是來查案的?”鄭莎莎問。
“當然最好是兩者一起進行啦,行了,我和你開玩笑的,走什麼呀,今晚咱們就一起共渡良宵了,你如果不放心,一會我去靜子的房間的時候,你和我一起去就行了。”葉寒說。
“那我們現在就去,還是繼續裝著她的粉絲嗎?”鄭莎莎問。
“如果是我一個人,那我肯定裝男粉絲,不過帶著一個女的,那就不太像了,女優怎麼可能有女粉絲,這明顯就不靠譜,我們直接就說是警方來秘密調查那個案子的就行了,她要是不配合,嚇一下就行了。”葉寒說。
“可是這樣就會爆露我們的行蹤,這樣不太好吧?”鄭莎莎說。
“她不會的,藝人一般不會讓自己卷入這種是非之中,她本身又處異國,更加不會自找麻煩。”葉寒很有把握地說。
來到隔壁房間,葉寒敲了敲門,裏麵的人用日語問了一聲,葉寒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敲門,靜子才剛剛將門打開一條縫,葉寒就強力擠了進去。
鄭莎莎亮出證件:“我是華夏特別安全部門的職員,有事要向你谘詢,請配合。”
鄭莎莎說的時候其實心裏有些忐忑,因為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日本女子是不是能聽得懂華夏語言。
“我沒有做壞事。”
讓葉寒和鄭莎莎都覺得有些驚喜的是,這個日本女人竟然會說華夏語,雖然說得不是很流利,但總的來說已經不錯了,語言這玩意兒,能聽懂就行了。
“沒想到你還會說華夏語,這挺好的,那我們溝通起來就容易多了。”葉寒說。
“我沒有做壞事,任何壞事我都沒有做過。”
靜子顯然有些驚慌,不斷地重複著說她沒有做壞事。
“你不用緊張,我們隻是有點事要問你,並不是要把你怎麼樣,你先坐下吧。”葉寒輕聲安慰。
靜子怯怯地在床上坐下,她有那種日本女人特有的柔弱氣質,是那種容易讓男人有保護欲的小女人。
“你們一行來的那幾個藝人都出了事,這你知道的吧?”鄭莎莎說話的語氣就相對生硬,對這種豔星,她沒有好感也很正常。
“我聽說了。”靜子弱弱地說。
日本鬼子說華夏語,電視劇裏聽過不少,不過當麵聽這日本女子說華夏語,葉寒卻覺得別有一番韻味。
“你能說說當時的情況嗎?”葉寒問。
“我們是從日本坐船到華夏的t市,然後又從t市坐大巴到這座城市的,上了輪船之後,我們有幾個藝人就開始慢慢有些不舒服了,但最終還是忍到了t市,最後從t市坐大巴到這裏後,那些不舒服的就都進了醫院了,然後就聽說她們都死了,我也很難過,本來是到這裏來賺錢來的,但沒想到還沒賺到錢就死了,真是很為她們不值。”靜子說。
她說話的語速很慢,因為語言說得不是很流利,所以她需要一個字一個字地思考清楚後再說,但總得來說還是把意思給表達清楚了。
葉寒和鄭莎莎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在眼裏看到了困惑。
“雖然這裏並沒有直接飛日本的航班,但是相鄰的城市是有的,你們完全可以直接乘坐飛機過來就行了,又何必要先花幾十個小時乘坐輪船到t市,然後又轉乘大巴過來?這樣效率不是明顯降低了嗎?”葉寒問。
這也是鄭莎莎想問的問題,葉寒問完以後,她也盯著靜子看,希望能得到合理的解釋。
“這我不知道,這都是公司的安排,他們說坐輪船的手續相對來說要方便一些,而且費用也要低很多,所以他讓我們坐船過來。這是他的說法,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也不清楚。”
靜子還是說得很慢,她似乎是盡量把事情給說清楚,不產生歧義。
“沒聽說坐船入境手續會比飛機要簡單的,而且坐船也就罷了,t市到這裏也有高鐵的,為什麼不坐高鐵,還要坐大巴,那麼遠的路程,不是要累死人麼?”鄭莎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