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是真沒想到張律會出手,而且還是出的重手。
這些小混混雖然討厭,但隻不過是年少輕狂不懂事而已,教訓一下即可,實在沒有必要出狠手,而且現在鎮上的這種狀況,能不起衝突,那就盡量不要衝突,不然事情會變得越複雜,所以葉寒這才麵對那些小混混的挑釁一笑置之。
張律這兩下以後,小光頭已經動彈不得了。別說是一單薄的少年,就算是一壯漢,也經不起一個特種精英的這兩下子。
小光頭的其他夥伴見小光頭吃了虧,當然也撲了上來,這樣年紀的少年,大多都還沒有變得世故,都還是非常講義氣的,雖然知道敵不過,但還是衝了上來。
張律還沒等那幾個少年近前,直接迎了上去,一拳一個,全部擊在頭部,直接打倒在地,就在張律狠狠地繼續往那個幾個少年胸口踩去的時候,葉寒忽然近身上前,伸腳擋住了張律。
“你這是幹什麼?”張律冷聲問。
“幾個不懂事的小朋友而已,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太過和他們較真,更沒必要下如此重手,現在鎮上已經是這樣的狀況,何必再讓事情變得複雜。”葉寒說。
“是啊師傅,沒必要太過較真的,如果要對付他們,我自己都能搞定,又何須你來出手呢,差不多就行了。”鄭莎莎也說。
“你們是說我做錯了?你們這是在責怪我?”張律問。
“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認為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得很大。”葉寒說。
“這樣的年青人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不然以後他們隻會越來越壞。”張律說完又要動手。
但葉寒再次攔住了他,“誰還沒有年少輕狂過呢,何必太認真?”
“你這是非要和我過不去嗎?”張律有些惱了。
“我不是這意思,隻是你這樣做會讓事情更複雜,我們現在是要觀察這鎮上的情況,盡量阻止有可能發生的狀況,而不是主動去製造狀況。”葉寒解釋道。
雖然嘴裏說著,但手上卻是一點也沒有放鬆,依然緊緊地鉗住張律,不讓他動手。
“師傅,你就先放手吧,不要再和這些人計較了,我們走吧。”鄭莎莎也跟著說。
張律這才住手,鼻孔裏冷哼了一聲。
“你們就不要鬧了,現在大家都睡不著,都很煩躁,你們最好不要鬧事,免得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葉寒說。
那幾小混混挨了揍,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知道是遇上強人了,當然誰也不敢吱聲。
眼睜睜的看著葉寒他們三人揚長而去,不見人影了,幾人才開始殺豬般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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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上並沒有幾個旅館,葉寒他們來到一家看起來比較像樣的旅館,幾個男的正在燈光下玩紙牌,他們個個都是精神萎靡,看樣子都是失眠患者。
“誰是老板?我們要住店。”葉寒說。
玩牌的幾個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葉寒三人,現在大家都睡不著,有人竟然要住店,這確實讓人感覺很不可思議。
“我們是外地來的做生意的,沒想到進來的時候沒事,出去的時候就不讓出去了,這裏還有沒有空房間?”葉寒問。
“有,現在大家都不睡覺,當然也沒人住店,房間當然多的是,隻是你們能睡得著嗎?”店主奇怪地問。
“睡不著,但我們也得躺下休息一會才行,不然肯定是受不了的。”葉寒說。
“那你們去住吧,隨便找個房間住下就行。房錢五十塊一晚,把錢給我就行。”店主說。
“五十塊這麼便宜?”鄭莎莎輕聲說。
“現在都沒人睡覺,住店的人那就更少了,當然便宜了,難道你還希望別人收貴一些才好,你先去找個房間,我去付房錢給他們,順便和他們聊聊,了解一下這裏的情況。”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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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莎莎在房間裏呆了一陣,葉寒回來了。
“什麼情況?你打聽到什麼了?”鄭莎莎問。
“幾乎沒什麼新情況,大家都失眠,先是有一部份人失眠,慢慢的大家就都睡不著了,然後就這樣了,也沒亂吃什麼東西,就是忽然就睡不著了。”葉寒說。
“這麼說你是徒勞了,因為根本就是什麼也沒問到。”鄭莎莎說。
“差不多就是這樣,但我想不明白的是,我現在都有點困了,為什麼我來到這裏不失眠,你困嗎?”葉寒問。
“不困,一點也不困。”鄭莎莎說。
葉寒心裏一驚:“你別嚇我啊,你真的不困?”
“一點也不困,真的。可能是太興奮了吧,我真是一點也不困。也或許我也感染上失眠症了?”鄭莎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