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這些黨項族的書。

看不懂。

好像能看懂,但一個字都看不懂。

我問程澄澄:“你這次回來,就想要去研究這個的是吧?”

她沒回答。

我問道:“西夏國,到底在哪?”

她說道:“問那麼多幹嘛,套近乎?”

我說道:“我覺得好像這些考古,很神秘,挺向往的,要不你帶走我吧。”

她說道:“好。”

我說道:“真的嗎。”

她說道:“真的。”

我高興道:“好!我跟你去。”

她說道:“但是,不能帶手機。”

我一愣:“為啥不能帶手機。”

她說道:“跟著我,我煩!”

我說道:“那,那我這個怎麼工作,怎麼聯係親人,家人,朋友啊。”

她說道:“那就不要跟。”

我自討沒趣。

估計她就不想帶著我去。

我說道:“打擾了,再見。”

有點不爽,我都那麼低聲下氣的來和她套近乎了,她卻一副生冷的麵孔一直不停懟我。

她問道:“生氣了?”

我看著她:“你說呢。”

她低頭繼續看書。

算了,好像和她慪氣不是一個很好的溝通方式,這個女人不一樣,她可以一直不理我幾年呢。

別的女人會躲著我,是刻意的躲著我不找我,但是程澄澄不同,她是可以直接就不理我不找我不想我不念我,仿佛生命中不曾有我。

我坐在了她的對麵,問道:“話說,你可真夠沉得住氣的啊,不理我,不找我,不想我。”

程澄澄問我:“有什麼好想。”

我說道:“對,有什麼好想的。在你眼裏,我是不是連你手中的這本書都比不上。”

她說道:“你說呢。”

我說道:“那天在柬國你幹嘛一聲不吭就離開?”

她說道:“為什麼要和你說。”

我說道:“我們是什麼,朋友?”

她說道:“我看看書睡覺了,麻煩你離開,別煩我。”

我問道:“然後你明早就突然又不辭而別?對吧。”

她說道:“我不知道。”

我問道:“那這次你來,是特地來幫我們打仗的,對不對?你事先知道了楊誌剛他們的計劃,然後過來幫忙開戰。你在他們那邊也有人吧。”

她說道:“碰巧。”

碰巧?

鬼信啊碰巧。

我問道:“那你帶來的那些人呢,那些船隻呢,還有外國人,都從哪裏搞來的?這些可是軍隊啊!”

她說道:“煩不煩?”

我問道:“什麼煩不煩,我就是好奇嘛,那你留他們下來嗎。”

她說道:“別再念叨了行嗎,不然就離開,煩我看書。”

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奇特的女人,和她從來就沒有能好好溝通過。

好吧,我也放棄了和她好好溝通的想法,想要從她嘴裏知道點什麼事,真的是太難了。

我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隻能先默默地離開了。

次日起來,我馬上去看看程澄澄還在不在,大批船艦都在,應該還沒離開。

倒是見黑明珠在海邊忙碌著清點繳獲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