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剛已經又餓了一天,居然不喊著吃飯喝水啊?

這家夥看來很能忍。

那就忍,我就不信他能忍到死。

黑明珠來了。

問我在幹嘛。

我指著屏幕:“看這家夥在忍餓呢。”

黑明珠說道:“你真無聊的。”

我說道:“不然呢。”

她說道:“這誰想出來的招數。”

我說道:“這種招數,還能有誰,當然是我這種天才。”

她說道:“不如直接讓他拿錢。”

我說道:“直接拿錢?這家夥皮厚得很,願意嗎?”

她說道:“不願意就往死裏整。”

我無奈的攤攤手:“答應了某人,不能傷害他。”

她說道:“看吧。如果讓他丟我手裏,你看我怎麼對付他。”

我說道:“唉,這沒辦法嘛,人活在世上,做事總不能率性而為,要考慮方方麵麵,關關難過關關過,最難那關莫過人情關。你說倘若和他表妹沒有什麼人情,我們做掉他都成,但是,她也救過我,幫過我們不少,已經答應不傷害他,但卻又要打死他,往死裏整殘整死,這如何能行啊。”

她說道:“那怎麼不見楊誌剛對你手下留情。”

我說道:“他還是忌憚他表妹幾分的。”

她說道:“對你都能開槍,你覺得,可以留情?”

我說道:“那不同,那不知道是我。”

她說道:“你慢慢看吧,對了我想回去兩天。”

我說道:“你,回去?回去哪。”

她說道:“許久沒見珍妮,看看她,帶帶她。”

我說道:“哦,也好,那……”

她說道:“我自己回去,兩天就回來。你不用跟著我,再說了,這裏,必須有我們在。”

我說道:“行,什麼時候。”

她說道:“現在。”

我說道:“那麼快?”

她說道:“難道還要看日子嗎。”

我說道:“好吧,一路順風。”

她說道:“我回去了,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

我說道:“別這麼叮囑,搞得我好像一個沒腦子的人一樣。”

她笑了笑,對我揮揮手,離開了。

我跟了黑明珠出去外邊。

她問我道:“跟出來幹嘛。”

跟著她到了車旁,說道:“送你啊。”

她輕輕抱了我一下,說道:“很快就回來。”

我說道:“路上小心。”

她上了車,車子離開。

我正要轉身走回去辦公室,一個聲音喊道:“喂,賤人!”

賤人?

叫我的嗎,賤人?

“張賤人!這裏!”

上邊,旁邊的一家咖啡廳二樓有人叫我。

抬起頭。

薛明媚。

這世上叫我賤人的沒幾個。

薛明媚是一個。

我問道:“你怎麼在這。”

她說道:“剛和朋友談了一下生意,上來一下啊。”

我說道:“上去幹嘛。”

她說道:“你上來就知道了啊,你不喜歡上麵嗎?”

我說道:“幹嘛喜歡上麵。”

她說道:“你不喜歡上麵,那我到上麵好了。”

她噗嗤一笑,妖嬈又騷。

靠,怎麼說著說著就順著往那些歪意思拐了。

這個騷女人。

我上去了咖啡廳。

咖啡廳濃濃的咖啡味道,裝修是濃厚的西式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