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還在睡夢中,手機響了。
詹映雪打來的。
她慵懶的聲音,沒睡醒:“喂,你在哪啊。”
我說道:“我在家睡覺啊,幹嘛。”
她問道:“你在家睡覺呢?那我呢。”
我說道:“你不是在你酒店睡覺嗎,你能在哪。”
她說道:“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啊。”
我問道:“那你記得昨晚我們說什麼,做什麼嗎。”
她說道:“不記得了。”
我說道:“你說你愛我。”
她尖叫了一聲:“啊!”
然後來了一句:“丟死人了,是真的嗎。”
我說道:“真的。”
她說道:“哎呀丟人,丟死人啊,我喝酒了怎麼這樣子啊。”
我哈哈笑了起來。
這挺有意思的。
她說道:“不會吧,我喝酒了會這樣子的嗎。”
我說道:“嗯,你不停說你愛我,要嫁給我。”
她說道:“不聽,你說謊,你騙人。”
我說道:“嗯,我騙人。”
她說道:“肯定是假的,我又不愛你,也不喜歡你,怎麼可能,就算說了,喝醉了的話做不得真的。”
我說道:“好,做不得真。”
她問道:“你現在在幹嘛啊。”
我說道:“在睡覺啊。”
她說道:“我好暈,腳軟,暈飄飄的,有些難受,這就是斷片嗎。”
我說道:“對,斷片後宿醉。”
她說道:“我喝酒從來沒這樣子過的。”
我說道:“正常啊,這樣子喝,喝那麼多,肯定會斷片的啊。”
她說道:“唉,丟人丟死人了呢,算了不說了,丟人。”
我說道:“斷片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
她說道:“啊?你要幫我回憶?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不要幫我回憶!”
我笑笑:“好,不回憶。”
她說道:“我好難受啊,好餓,想吃點什麼,又怕吐出來。”
我說道:“牛奶,果汁,葡萄糖,最好是這些。”
她問道:“那你能不能送來給我呀。”
我說道:“你可以叫外賣。”
她撒嬌了:“我不。”
我說道:“好吧,等會兒,我先起來。”
總覺得自己虧欠詹映雪挺多,特別是想到柳智慧將來還要榨她,還要欺騙她,弄到她的錢,我就覺得更對不起她。
去水果店拿了幾杯鮮榨果汁,然後買了牛奶,蜂蜜,一些營養早餐,去了詹映雪的酒店房間。
開門後,她卻突然輕輕的 抱住了,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一股女孩子的特殊清香味襲來。
我問道:“你怎麼了。”
她說道:“我全身沒有力氣了,不要怪我。”
我說道:“你,你這叫沒力氣呢。”
她說道:“就真的沒力氣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你抱著我回去吧。”
她就掛在我身上了。
我說道:“我這騰不出手抱你回去呢,我手上拿著很多東西。”
她直接兩腳騰空,掛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你這樣我要摔跤了。”
她頭也不抬說道:“那就摔吧。”
她的長發搭在我的肩膀後邊。
我說道:“好吧,你有多重啊。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