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被打的時候隻有覺得恐懼,真沒感覺到疼了。”
她用兩隻手在脫光上身的我身後揉搓,好舒服,而且她那對有時候會頂在我後腦勺,我故意的假裝不經意的動了動手,用頭在她兩個上觸碰了幾下。
“你幹嘛?”她問。
不好,被她察覺了!
我急忙撒謊說:“我頭癢。”
她給我擦拭完了,然後去洗手,我穿上了衣服。
“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好。”
謝丹陽走後,我換了一身衣服。
弓著腰貓步疼得捂著走到了辦公室,就這樣,不敢去B監區得瑟了。
剛到辦公室,一個電話打來,大概又是康指導員。
一接電話,果然是她,叫我去她辦公室一趟。
他媽的,越是不想出去見鬼越是要見鬼。
我這豬頭樣去見了她,她又要問東問西,肯定說今早請假還沒事,這一轉眼出去回來就成了這樣,她不讓我去那個小鎮,我還偏偏去了,這下子怎麼和她說。
我想了一會兒,打定主意,就說去市裏路上不小心從摩的上掉下來了。
電話又來了,催著我過去。
我慢慢走到康指導員的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她讓我進去。
我進去後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眼角的傷:“喲,怎麼了這是?”
“剛才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從摩托車上掉下來了。”
康雪冷笑一聲說:“看起來不像是摔的吧。”
“是,是摔的。”我說。
她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說:“讓我看看,還有哪兒有傷的。”
她動手摸著我的身,一下子重的,我納悶她要幹嘛,她一下子就捏到我肩膀那裏,我啊呀慘叫一聲:“疼!”
“疼啊?這裏也摔到了吧。有沒有擦藥?”她貌似關心的問。
“擦了藥,還好。”
“嗯,是聞到了藥味,看樣子摔得不輕呀。下次要小心點。”她拍拍我的胸。
她讓我坐下。
我坐了。
她走回到辦公桌那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問我:“對了,你們B監區的柳智慧找你了。她對你挺感興趣嘛。”
“柳智慧是誰?”我納悶道。
“上次來找你的大美女。”康指導員臉色一變。
“那,那個女的?”我也臉色變了,她找我幹什麼。
我開口問:“她找我幹什麼?”
同時間康指導員也開口問我:“她找你什麼事?”
我說我不知道。
康指導員想了想,然後說,“她說如果你回來了,可以讓你去找她嗎?”
這個問題,我隻能請示指導員:“可以嗎?”
“怎麼?想到那個女人,心裏癢癢了?”
“不不是,我隻是好奇她有什麼事找我。”我搖頭說。
康雪的臉依舊嫵媚,眼神有了些變化,靠近我伸手碰了碰我的身子,然後說:“那個女人連我都不能隨便見,她在這裏,我們都隻能供奉著她,你小心你自己玩火自焚。”
我說:“我又不幹什麼壞事,什麼玩火自焚。”
康雪想了想,說:“走吧,我帶你去見她。”
我說好啊。
她馬上說:“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皺起眉頭:“答應你什麼條件。”
“別跟她發生關係,以後也別打她的主意。”康雪像是警告,又像是吃醋。
我想到那個女人可怕的讀心術,媽的我是想打她的主意,但是那樣的女人你靠近她就像被她看穿了一樣的可怕。
“我沒那個本事。”我說。“你是不是在吃醋?”
康雪一本正經道:“張帆,你有你的女朋友們,你有你花花綠綠的生活,我自己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們在這裏,隻不過是各取所需。我不想幹涉你任何方麵的自由,但一些越界的規則,我們不能碰,你當然也不能碰,就比如柳智慧,她來這裏的原因誰也不知道,但是監獄長警告過我們要好好對待她,你想想看能讓監獄長都聽話的背景是什麼背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頭說:“我明白了。”
她摸到我下麵,說:“隻是,吃醋也是有一點。”
我推開她的手,說:“我們現在可以去了吧。”
“怎麼?很急?”她又下手重了幾下。
看著她那副嫵媚的笑容帶著成熟魅力,唇紅齒白,我竟然無恥的一柱驚天。
“哦,我還以為你對我沒有了那個意思呢。”她笑了笑說。
其實,不去想康雪背後什麼陰謀什麼身份,不去想她笑容之後的陰冷和危險,咋看一下,她走在大街上,也算是風韻猶存,雍容美婦那種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