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媚倒在地上,那個凶悍的女人騎著她,地上身後躺著的駱春芳掙紮著喊道:“大個!弄死她。”
這個是駱春芳的人,眼看那把螺絲釘要插進薛明媚身上,我急中生智將手上的警棍扔過去,啪的一聲砸在了那個凶悍的女人臉上。
她啊的一聲一下子翻倒了在地上,薛明媚急忙逃過來。
那個女人跟著衝了過來,我急忙衝上去抓住她拿著凶器的手,她個子有一米八以上,很粗壯,一下子就把我甩翻在地上,我急忙又站起來從後麵抓住她的頭發往回扯,薛明媚看我有難,也忙轉身過來幫我,我喊道:“你跑啊你回來幹什麼!跑!跑啊!”
薛明媚抓住了大個子女人拿著凶器的手,那個女人一用勁一甩,我和薛明媚全都被甩飛。
她氣急敗壞,頭發被我拽掉了一把,拿起凶器就衝過來往我身上紮,一個身材挺直的女管教輕盈疾走到我麵前擋住她,抓住大個子拿著凶器的手一個瀟灑的反身過肩摔,把大個子輕鬆摔在地上,然後壓在她身上,雙手把大個子的手臂一彎,大個子女犯嗷的大叫一聲,鬆開了手,凶器掉在了地上。
我過去狠狠地踢了她兩下:“媽的想弄死我!”
把大個子女人製服的,是朱麗花。
“花姐。是你啊,謝謝啊。你真的是武警出來吧,身手了得啊。”
她說道:“嘴巴油滑,本事沒有,有空多學點東西。”
她掏出手銬,熟練的銬住了大個子女人的雙手。
她們緊急處理中隊的,有著簡單的防暴隊一樣的裝備。
我扶著薛明媚讓她蹲下來:“你沒事吧。”
她卻打了我一下罵我說:“你有病吧!”
“我怎麼有病了我?”
“你不要命了!”她罵道。
“我靠我救你你還罵我打我?”我氣道。
“幹嘛要你救,我死了就死了!反正活著也沒用!”
我扇了她一巴掌:“他媽的那你就去死好了!”
薛明媚回過臉來,臉上巴掌印很紅,我這一巴掌打得我的手都疼了。
她伸手來摸了摸我的臉,關心的說:“以後不要這樣了,啊。”
“神經病!”我罵道。
看看四周,這時候,暴亂很快的被鎮下來,還好早就有所準備,我們人多,不然的話,可有得麻煩了。
監區長和指導員康雪馬玲馬隊長等人圍過來。
馬隊長叫管教們把駱春芳和薛明媚捉起來:“又是你們兩!帶頭鬧事,看來不關你們一陣子是不老實了!”
指導員狠狠說道:“帶她們去,我好好問問,鬧事,我讓你們鬧!”
“這把尖尖的東西是誰的?”指導員問。
我說:“是那個高個子女人的。”
“把她也帶去,不老實!”馬玲上去拿起警棍啪啪的甩在那個高個子女人的身上。
高個子女犯嗷嗷的殺豬一樣的喊叫。
這個會議,差點引起嚴重暴亂的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駱春芳和薛明媚還有那個拿著武器的高個子女人還有參與打架的都被帶走了,經過審問,得知,本來是一個無意的事件,開會後散會的時候薛明媚不小心踩了駱春芳的腳,駱春芳覺得薛明媚是故意的,直接就開打。
還好我們之前突擊檢查了宿舍,搜查出了一些凶器,但這個大個子女人還是偷偷的藏好了一把削尖了的長螺絲釘,大個子女人以前是排球隊的,因為和隊友搶主力位置鬧不和把隊友從樓上推下去,犯故意傷害罪進了監獄,她是駱春芳的人,駱春芳因為和薛明媚不和,本已經調離了之前的監室,但兩人在監區裏,漸漸的發展成了兩個幫派,一個是以駱春芳為首的專門欺壓弱小從弱小者身上得到好處的幫派,一個就是以薛明媚為帶頭的專門幫助弱小反抗的幫派。
這兩個派別互有摩擦,打架是經常的了。
隻是監區裏可不管你們誰對誰錯,隻要開打,兩邊都有責任,馬上全部拉去關了禁閉。
薛明媚,駱春芳,大個子女人,還有不少的參與鬥毆的骨幹全關了禁閉。
這件事影響並不是很大,畢竟沒有什麼受到嚴重傷的人。
報上了高層後,也是冷處理掉了,但是對於拿著凶器的大個子女犯人,則是受到了重罰。
隻不過,經過這次鬥毆後,監區長特地囑咐我,駱春芳,薛明媚這些在會場上參與打架的人,一個都不許選拔成群眾演員。
我覺得這樣子也好,都給她們一個教訓。
以前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管教們打女犯,我還心疼,覺得暴力,覺得於心不忍,而現在,我隻能說,對於不聽話的惡劣份子,隻能說武力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武力製止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