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曆史最著名的一個事件,斯德哥爾摩銀行搶劫案。社會學家和心理學家對這起案件進行了長期的研究發現,受害人和罪犯之間有著一種情結,並且這是一種普遍的心理情結。研究者發現到這種症候群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從集中營的囚犯、戰俘、受虐婦女的受害者,都可能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體驗。
嗬嗬,這種也應該算心理學範疇之內,問柳智慧才清楚。
不過,就算怎麼樣,我也覺得賀蘭婷不可能對我產生什麼斯德哥爾摩戀上我的心理。她是一個很理智的女人。
等電梯的時候,聽到吵架聲,我有點擔心,擔心賀蘭婷萬一被妒火中燒的這家夥弄死。
回到了門口。
我出來的時候門沒關,但是那個外麵那道不鏽鋼柵欄自動門關上了,隻能聽著了,怕他們出什麼事,我就在外麵聽著。
“你哪來的表弟?”那廝問了好幾遍賀蘭婷。
賀蘭婷悠悠的說:“我叫你來是讓你來拿走你東西,不是讓你來責問我,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問我?你又是用什麼身份來責問我?”
男的被問的有點無言以對,換了個話題說:“你沒想過和好嗎?你不覺得我們很可惜嗎?”
“你知道可惜這個詞?笑話。我是你什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婷婷,我是對不起你,可我不認錯了嗎?”
“一次不知百次不容。你拿你東西,趕緊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婷婷,給我個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男的撲上去求著。
“你離我遠點,大家都不是小孩子,理智點好吧?”
“婷婷,我求你了,我舍不得你,我,我真的舍不得你。”
“舍不得?你身邊好女孩多的是,你還曾經說過,找誰不行?”
“那我不是喝醉隨口和那些人亂講的嘛,你別這樣好吧,我們和好好嗎婷婷,我愛你,我舍不得你,我天天都夢到你。”
“滾!”賀蘭婷罵道。
“婷婷,難道你真的。”
“滾!”賀蘭婷打斷他的話,“我說了要你來拿你東西,別再煩我!我還有事。”
他一把拉住賀蘭婷的手,惱羞成怒:“剛才那個根本不是你表弟是吧!”
“我說了是我男朋友。”賀蘭婷靜靜的站著冷若冰霜。
“我呸你真不要臉!連個小警察你也。”
“你沒資格來說我。”
“他是哪個分局的,我整死他。”他狠狠地說。
我靠,我他媽的莫名其妙的就卷進了這場鬥爭中,你他媽的婷婷不跟你,你整死我又有什麼用。
“我以前沒發覺,你真讓我感到反感。”賀蘭婷說。
“他是你爸的人?別以為你爸的人我就不敢動!”
我心裏擔心,他這麼說,賀蘭婷當的監獄裏那麼高的官,她爸爸一定更加高了,而他連賀蘭婷父親都不放在眼裏,可想而知,兩人的身份背景都是我望塵莫及。
隻是,你們他媽的鬧別扭別把我拉扯進去啊。
“你走吧,我對你的感覺已經徹底毀了。從今之後,我不想再見到你。如果你的東西不拿走,那我走,這房子,你拿走就是。”
“好啊賀蘭婷,你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男的不甘心。
他上去死抓住賀蘭婷的手,賀蘭婷警告他:“放手。”
“你這個婊子,你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警察,甩我?”他用力了。
博美犬對著那廝狂吠。
我看情況果然不對勁,心裏著急了,脫口而出對賀蘭婷喊道:“給我開門,快!”
就在這時,賀蘭婷不客氣的一手抓住男的領口一手抓住他頭發,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製服了那廝。
監獄的女人,都好不惹啊。
那廝灰頭土臉的急忙爬起來,許是感到了羞愧丟人,嘴裏罵罵咧咧的開門:“算你狠,敢動我,你記住,今天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