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監區的女犯因為昨天李冰冰被打的時候,我護住了李冰冰,她們都對我挺感激,對我態度尊敬的很,古書說的對,想要別人尊重你,你要先懂得慈愛。
今天,在禮堂,來了兩位女老師,是劇組委派過來教唱歌的,大合唱。
犯人們都很興奮。
我偷偷問丁靈,沒有被馬玲她們怎麼吧,丁靈說沒什麼,謝謝我的關心。
我說別太客氣。
女犯們在兩位女老師的指揮下,排隊成列,到了台階那裏站著。
然後兩位女老師教唱歌,唱隱形的翅膀。
奇怪,幹嘛要教唱這麼一首。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
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裏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隱形的翅膀讓夢恒久比天長
留一個願望讓自己想象
果然,有人唱哭了。
丁靈哭了,很多女犯都哭了,不過李冰冰沒哭,這個女子光看表麵,就知道有多堅強。
我有點累,坐在禮堂的凳子上,和徐男抽煙聊天。
我問徐男說:“話說,以前經常見那個民歌天後李珊娜在這裏排練的,這幾天怎麼沒見過了。”
徐男說:“她可是大忙人。哪能天天在這裏?”
我問:“她不在這裏,能去哪裏。能出監獄外麵嗎?”
徐男說:“是的。”
我問:“她可以出監獄?”
徐男說:“她有人罩著,偶爾出去演出什麼的。商演。而且有些人和她都可以分錢。你可別到處說。”
我說:“我不會說的,隻是真沒想到,她這樣子,還能去商演。而且外邊都傳她已經掛了,沒想到她這日子,不也還是挺滋潤的嘛,對了她到底犯什麼事進來的?”
徐男說:“據說是間諜。”
我說:“那麼嚴重?”
徐男說:“是很嚴重,無期徒刑。”
我吃驚道:“這麼說她的餘生都要在這裏度過嗎?”
徐男說:“誰知道?也許哪天又被誰帶出去了呢。少說一些這些有背景有後台的人的話。”
我點頭說:“好吧。”
台上排練進行休息,劇組挺好的,還帶進來了幾箱純淨水,發給女犯們喝。
和徐男聊著聊著,突然女犯那邊大鬧了起來,很多管教獄警急忙掏出棍子跑過去。
我也和徐男跑了過去:“怎麼了怎麼了!”
幾個剛才拿著掃把掃地的搞勤雜的女犯,不知怎麼的和丁靈鬧起來後,幾個人聯合起來就對著丁靈打,而李冰冰急忙幫忙,但四五個勤雜工把她兩打翻在地,又是撕臉又是扯頭發的,我們獄警拿著棍棒過去亂打一通:“散開,散開!”
把她們都分開了,有獄警問道:“怎麼回事!”
把五個勤雜工控製了起來。
丁靈臉上都是血,哭著,被打得直哭,躺著在地上。
李冰冰頭發很亂,但沒那麼傷,我急忙過去扶著丁靈,臉上被抓的全是血,我忙問:“丁靈,怎麼樣怎麼樣了!”
丁靈臉上的血往下流,我掏出紙巾,丁靈疼的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