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麼說起來,就要送三分禮了。”
徐男說:“剛才我也沒想到,後來才覺得你自己親自去送很不好。”
我說:“這麼說來,又要麻煩男哥你讓丹陽姐出去一趟了。”
她沒有推諉,直接去幫了我的忙。
拿了三張煙票,每張煙票都是十條中華。
我去找了康雪。
我進去後,和康雪打過招呼,然後說明了我的來意。
接著我送上煙票。
康雪忙推辭說:“幫你是應該,但康姐也幫不到你什麼,我的這份就算了。”
我說:“托康姐幫忙,這是應該孝敬康姐的,還需康姐在馬玲馬爽姐妹前多多幫忙說幾句好話。”
康雪推辭不過,收下了我煙票,然後說:“馬玲馬爽一直耿耿於懷你是故意的。”
我馬上大喊冤枉:“康姐,你一定幫我澄清。我真不是故意的!”
康雪說:“康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和馬玲說了,但她也是半信半疑,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說:“康姐,我不是故意的,唉,我沒想到事情變成了這樣,當我得到馬爽要被開除的消息,我心裏很難過,這件事都是因為我。我跟著你去和她道歉吧。”
康雪說:“你就不必去了,我去替你說一說,要她們完全釋然是不太可能的,隻能盡努力讓她們不那麼痛恨你。”
我假裝一臉悲哀的說:“唉,沒想到啊,我這什麼時候掉下來不行,偏偏在那個時候掉了下來,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人,成了小人也就小人了,還害了馬爽被開除。”
康雪安慰我說:“這也不是你所希望發生的結果,這件事如果澄清出去,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不會有人罵你小人什麼的。放心好了小張。”
她走近我,貼上來,媽的這貨又蕩漾了嗎,怪不得今天說話那麼動聽,一直和顏悅色的。
為了討好她,看來我今天又要貢獻自己了。
可我擔心如上次一樣,隔牆有耳。
上次就是被朱麗花聽見的,結果讓朱麗花認為我已經和康雪鬼混一起狼狽為奸在監獄裏助紂為虐興風作浪作惡多端。
摸她屁股,然後她說:“小張啊,這天氣啊那麼幹燥,這可是開春啊,沒點雨水的,大地也真不好過。”
這講話真他媽的有水平。
結束後。
“小張啊,最近下雨的時間怎麼越來越快了啊。這土地還沒滋潤透啊。”
我說:“指導員,這是辦公室,還是早點結束的好,要是下次,我們去外麵沒人的地方。”
隻是我一直在想,她這個年紀了,也沒有個對象啥的,究竟幾個意思啊。
她明明也知道自己需求高,也不找一個對象,那這日子要多難熬啊。
我說:“那送禮道歉的事,就拜托康姐了。”
康雪笑意盈盈的說:“小張,後天,去我家吃頓飯吧。”
後天,去她家吃飯。
我為了我的使命,隻好說好。
不委屈,還好不是長得很醜那種,如果長得像馬玲,那才真反胃。
下午去了禮堂一趟,因為我自己選拔出來的我們監區的那些女犯在那裏排練,準備參演電視劇。
我自己還有責任,幫忙劇組把她們帶好看管好的責任。
之前是馬爽馬玲或者輪換徐男沈月帶隊,馬爽被撤後,就成了徐男和沈月帶隊。
到了禮堂,就見四十名女犯還在排練舞蹈。
有一部分劇情,是需要舞蹈和歌唱。
還是電視台劇組來的那兩個女老師教著。
我過去給徐男發了一支煙:“男哥,這拍攝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啊,天天排練的都沒排練好嗎?”
徐男說:“估計就這幾天,也好啊,反正我們在監區更無聊。你給她們送煙票了嗎?”
我說:“何止送煙票,還送了一場雨。”
徐男問:“什麼一場雨?”
我說:“沒什麼。”
一個女犯過來報告去衛生間,徐男帶著她去了。
我叼著煙,靠在椅背上,把頭向後仰,一個窈窕人影站立我後邊看著我,因為我後仰看著她,她是反著的,但我還是認出了她:被我看了換衣的李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