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男不好意思的說:“小朱,不好意思。”

我急忙找凳子給朱麗花:“花姐,坐,坐。”

朱麗花說:“沒空坐,你給我說說大致要多少人,要負責怎麼樣的安保工作。”

我心裏高興了,朱麗花同意幫忙了,我讓徐男趕緊彙報。

徐男先是道歉了,朱麗花這人也心胸寬廣,說句沒關係我不會怪你。

雖然女流之輩,但看她,那副外形如果去演電視,演電影,演那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性英雄花木蘭穆桂英之類的,一定上鏡。

朱麗花聽完徐男的工作要求後,說了句:“我還以為真的有多難。”

我急忙說:“那能不難嗎?萬一女囚跑了,怎麼辦?”

朱麗花:“責任算我頭上。”

我說:“嘻嘻那怎麼好意思啊,但你既然想要攬責任,我沒道理不讓給你。”

朱麗花斜著看我,表情似乎挺不滿。

我說:“嘿嘿開玩笑了,真要出事,當然是我來扛責任,所以啊,花姐,麻煩你了,辛苦你了,一定要搞好安全保障,不然啊,小的烏紗帽不保,甚至可能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朱麗花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多牛氣,連聲再見也不說。

管她,她既然答應了就好了,我懸著的心可以暫時落地了。

沈月過來,彙報道:“今天是最正式的排練,張帆,你要不要過去親自看看。”

我說:“這必須的。”

四十名女犯,十人一排,站立四行,整整齊齊,一名女獄警領唱,打節拍。

唱了一半,我總感覺還不夠,不知道哪兒做得不好。

我對徐男說:“你有沒有感覺好像缺少一種感覺?”

徐男說:“小芝是剛從出演的監獄女幹警隊伍中暫時借過來領唱打節拍的,小芝自己就缺乏帶頭的感覺。”

聽徐男這麼一說,我細細看了一下,果然是領唱者的問題,節拍軟弱無力跟不上唱的,而且小芝本身就缺少歌曲裏帶著磅礴的氣勢,她太柔弱了。

我說:“靠,那可怎麼辦啊。就這麼應付一下還可以,真想拿獎,那也太難了吧。”

徐男說:“是呀,唱的挺好的,女囚們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都很認真用心。咱不能就為了一個領唱而拿低分甚至墊底吧。”

我說:“你去問問女囚隊伍裏邊有沒有可領唱打節拍的,最好之前學音樂出來的。”

等這首歌唱完,徐男上了台上一一問過去。

失望,沒有。

徐男回來向我彙報了,台上女囚沒有一個學音樂出身的,有兩個倒是藝校,但都不是聲樂出身,是舞蹈的,我總不能強拉著過去打節拍。

我皺起眉頭,媽的從哪兒去搞來一個領唱打節拍的好呢?

正在我想來想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女囚上台,帶隊的,就是民歌天後李姍娜,她們也來排練來了,她們是監獄藝術團的。

我想,媽的要是李姍娜幫忙,那最好不過了,她名聲那麼響亮,一旦她願意幫,就是她往台前一站,我們都打了八十分了。

唉,隻不過這也有點異想天開了,我也知道,李姍娜雖然在獄中,但還是有背景替她撐腰的,我可惹不起。

可我的確是想她希望她幫我這個忙,畢竟是第一次帶隊出去,也想拿個好成績,我麵子有光,成績也看得到,領導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