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媚微微離開我的肩膀,說:“怎麼一夜之間,覺得你成熟了不少。”

我說:“成熟,也許所謂的成熟,不過是懂得衡量事情利弊,懂的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罷了。”

薛明媚問我:“那你說說,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嗬嗬了一聲,說:“比如我現在來看你,我們是朋友,這是我該做的,但是和你搞,這就不該做了。”

薛明媚問:“為什麼呢?”

我說:“能為什麼,我們隻是朋友。我們做朋友就好,既然是朋友,就不該搞。”

薛明媚看著我,認真的問:“難道,你隻想和我做朋友嗎?”

我說:“做朋友就行了不是嗎?”

薛明媚若有所思,想了想,說:“你是在嫌棄我。”

我急忙否認,說:“我沒有,真沒有,薛明媚,你很漂亮,我覺得我自己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如果出了外麵,你一定如魚得水,你那麼聰明美麗,隻要認真做什麼事,一定很快就過上好生活。我更配不上你了。”

薛明媚慘笑一聲,說:“我?你太看得起我了。或許吧。”

頓了頓,她又自言自語的說:“我不配談愛。”

我急忙哄她:“薛明媚,你可不要亂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笑了起來:“幹嘛你那麼緊張,謝謝你的水果。”

我說:“你客氣了。話說,丁靈來找過你嗎?”

薛明媚說:“你想丁靈妹子了?”

我說:“我想她,但是更想你,我一來就先來看你了。我找她,是因為她家人找不到她,她家人相幫她翻案,找不到她,就緊張了。她弟弟看了監獄出事的新聞,生怕自己姐姐也已經出事,所以這段時間都沒能探望到丁靈。就找了我。”

薛明媚聽完後,感慨說:“她還有家人惦記,真好。”

我說:“你也別想太多,我也會好好記掛你的。”

突然感覺自己講錯了什麼,又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也經常想你。”

薛明媚抱了抱我說:“你心裏想多少個女人?”

我說:“很多個,我媽媽啊,我兩個姐姐啊,我表姐啊,很多很多。”

薛明媚打了我一下:“去你的!”

我問:“丁靈怎麼可以經常來這裏看你?”

薛明媚說:“給看守的警官送點禮就行了啊。”

我說:“真聰明。丁靈恢複得怎麼樣了。”

薛明媚說:“你自己去看吧。去吧去吧,在我這裏,心裏卻想著別人。”

我說:“哦那我去了。”

假裝要站起來,薛明媚忙拉住了我,說:“別走。再等等。”

我抱了她一會兒,這個可憐的女人。

然後囑咐她好好養傷,別胡思亂想,接著去了丁靈那裏。

丁靈的臉已經恢複,沒有任何傷疤,而她的腳,畢竟是骨折,沒恢複那麼快,隻能用拐杖拄著慢慢練習走動。

我進去後,丁靈看我拿著水果放下,說了聲:“你來看我啦,謝謝。”

我對她笑了笑,看著她的臉龐,說:“還好,我還怕你嫁不出去,說如果你真的毀容,我就委屈委屈我自己,娶了你算了。”

丁靈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罵道:“我才不嫁你這個風流鬼。”

我問:“行啊,不嫁給我,那你嫁給誰。你那男朋友嗎?”

說到她那所謂的男朋友,天天吃喝嫖賭的,嫁給他的話,估計丁靈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丁靈一聽我提到她男朋友,黯然傷感的說:“他,他已經和我說分手,不再和我了。所以我才和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