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又要回來?還是她想要動我?
我問:“當然記得,怎麼呢,那時候我是不小心掉下來,在舞台上,不小心拍到的,她要怎麼了。”
徐男說:“瞧你緊張那樣,好像是你故意弄人家似的。”
我強迫自己放輕鬆,說:“嗬嗬,我就是怕別人誤會我,其實我真沒故意。我也搞不懂為什麼他媽的的那麼巧。”
徐男問:“上次那件事,還是混亂的幾件事,之後,監獄一直說要嚴整,是嗎?”
我說:“擦,天天說嚴整,說給白癡聽的,這種口號黨喊的口號,聽聽就算了不要當真。”
徐男說:“可能這次真的要當真了,馬爽這些之前的那些位置,都需要有人來填補。”
我聽著,心裏也是蠢蠢欲動,我雖然進來沒一年,也沒什麼資曆,可如果論能力,其實我也沒啥能力,但是行或者不行,能不能上,就是領導一句話的事情,我上去了隻要不犯大錯,好好學如何管好下麵,也沒什麼難的,關於底層基層的活兒我都幹過了,對於下邊,我基本了如指掌,上去了難道我還怕管不好嗎。
我看了看徐男,說:“男哥,說是這麼說,可我又有什麼水平去幹這些管理職位,你看我吧,無德無才的。要說上去,你先上去才是啊。”
徐男聽了這個話,臉上表情微微驕傲,然後歎息說:“但現在看的不是這個問題,是領導看不看得上自己的問題。你現在有人幫你,推你,不要辜負了領導的一片好心。”
我就知道,她們都覺得有人在背後推著我,我自己當然也知道,但我還是到底搞不清楚,到底是誰。
政治處主任?康雪康指導員?賀蘭婷?
最有可能還是賀蘭婷。
我說:“是啊是啊,哈哈男哥你看問題很準啊,但願我也能上去,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徐男這麼一聽我說,笑了笑說:“謝謝哥們,你真是讓我越來越佩服。”
我說:“這哪裏話,男哥我以前剛來的時候,你都幫了我這麼多,而且走到現在,也是因為有你的照顧和幫助,我這條路才越走越寬,我還是很需要你的幫忙的。”
徐男說:“互相互相。”
我說:“媽的你不感覺我們兩這麼講話都他媽的變味了?”
徐男說:“那要怎麼樣,我還是習慣罵你,可我要改啊,你可能很快就成了我的領導,我現在以後很多事都要靠著你。”
我說:“好了不扯這些好吧。”
正說著,看到操場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做運動。
還是柳智慧。
多麼動人的身材,今天天氣冷,她還堅持做運動,生活一定很規律。
那是什麼,韻律操嗎?
我看著她的身材,多麼完美和魔鬼。
隻是這麼美的一朵花,莫非就這麼在監獄裏凋零了嗎。
我在心裏邪惡的想,放心,還有我這個辣手摧花的家夥等著去采摘,絕對不會讓你凋零在這裏的。
隻不過,柳智慧太厲害的,想要拿下柳智慧,不知道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才行。
難道我也要去學透心理學嗎。
那不可能。
那個東西除了講後天努力,還要靠前天天分,很顯然,我先天條件就不行,別說什麼看微表情,就是看動作我都看不出來人家到底想什麼。
而柳智慧,完全是幾乎百分百看微表情就知道別人說的真的假的。
我問徐男:“男哥,柳智慧那家夥到底什麼背景?”
徐男搖著頭說:“她可比李姍娜還要神秘,我怎麼可能知道呢。聽說連監獄長都不知道她到底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