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哥我一言難盡啊,我有些苦現在說不得,以後才能說,以後我一件一件說給你聽你看如何。”

安百井說:“得得得,我也挺好奇的,不過你要辦正經事,就先辦正經事。可是我說啊,那黑衣幫可真的不好惹啊兄弟,會死人的。”

我說:“我可沒想過要和他們拿著砍刀互相對砍。”

安百井說:“你想不想會一會那個黑衣幫幫主。”

我說:“我也沒見過她,那也行啊,不過我怕她身邊有人認出我。”

安百井說:“就是偷偷見一見。”

我問安百井:“你怎麼知道她在哪的?”

安百井說:“既然幫你查,就查徹底點。這個女人基本每天晚上酒店都到一家清吧聽歌喝酒。她自己開了幾家酒吧,她自己卻不去,偏偏去那家清吧。”

我說:“真的假的,那麼奇怪?她去清吧就聽歌喝酒?”

安百井說:“對,就是隻聽歌喝酒,啥事都不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說:“也許那家清吧,對她來說有某種特殊意義。”

安百井說:“別亂猜了,我們去看看也許就知道了。”

我說:“馬上過去。”

我去找了安百井,然後安百井帶著我去了一個地方。

不是酒吧街,不是清吧街,一條靜靜的街道,偶爾幾個行人,街道雖然沒什麼人,卻很幹淨漂亮,夜景很美,一個清吧就在街道中心點。

我心想,這種清吧會有人來消費嗎。

安百井把車子開到了清吧門口。

清吧裏麵燈光光怪陸離。

安百井把手一指,“那個坐在窗口的,就是。”

我順著看去,當我再看到那個女的瞬間時,我就感覺眼熟,對,我在照片上看過她。

她穿了一條長裙,披肩發。灑了淡淡的香水,胸很挺,性感。渾身散發成熟女的美。

尤其在燈光下,更是迷人。

這就是彩姐,彩蛇啊。

我看著裏麵,問:“不知道她帶了什麼保鏢來。”

安百井說:“她很少帶人來這裏,基本是隻帶兩個。”

我說:“她竟然那麼不怕死?她一個那麼厲害的黑幫頭目,難道不用帶很多保鏢也隨便到處走嗎?”

安百井說:“媽的你知道那兩個保鏢什麼人嗎,據說是在米國特種隊伍出來的,做過什麼華州首富的保鏢!”

我說:“那麼厲害。那我們能夠靠近這女的嗎?”

安百井說:“要靠近你靠近,反正我看著你去死。”

我說:“那麼要緊,去搭訕一下也沒事吧。”

安百井問我:“搭訕她幹嘛呢?就是讓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仇人,你要幹掉她,很難。要不你現在去弄一把狙擊槍,或者什麼槍,遠遠的給她來一槍。不過我怕你還沒打,你就先被弄死了。你看裏邊,他一個保鏢虎視眈眈看著周圍的人,另外一個,都不知道埋伏在哪裏,兩下你還沒靠近就先被弄死了。”

我說:“靠我有沒有和她有著那麼深的深仇大恨,我何必呢我,最多揍她一頓就行了。”

安百井說:“那你自己去吧,我看你怎麼死。”

我說:“揍她的確很難啊,話說,用美男計如何?”

安百井在車上到處找煙:“媽的,沒買煙,你他媽的有沒有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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