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知道賀蘭婷理不理文浩。

心裏有點不舒服,看著平日和我玩得那麼好那麼親密的女孩是人家盤裏的菜。

邪惡的祝願賀蘭婷最好不要理文浩。

回到了青年旅社,我躺在床上看監控,康雪兩姐妹依舊沒有回家。

手機倒是有麗麗的未接來電,我給她撥打電話過去。

麗麗和我聊了一下,說了一些想我之類的話,問我想不想她,我都沒空想她,這段時間太忙,忙到人累,心也累。

哪還有空去想她找她。

我說:“我好累啊這段時間太忙了。”

麗麗說:“我也累,已經上班了。”

我隨口道:“你那上班就是叉開雙腿躺下,還累啊。”

說完後才覺得自己失語了,急忙改正:“不是,我是開玩笑的。”

麗麗那邊氣得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嗯?她們上班了?意思說,酒店重新開業了?

我急忙問:“你們酒店已經重新開業了嗎?”

麗麗不高興說道:“我以後什麼也不告訴你。”

我說:“好了好了,我說錯話了啊,不好意思別生氣啊。你告訴我,你們酒店是不是重新開業了啊?”

麗麗說道:“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我隻好說道:“好吧,那我這些天有空,請你吃飯道歉好嗎?”

麗麗說:“好勉強的樣子。”

我說:“不不不,不勉強啊,我很高興和你出來一起吃飯。其實我有時候也很想你的,早就想去找你了,可是一直沒有空啊。就周末,你看怎麼樣呀。”

麗麗說:“騙我你。”

我說:“周末找你。你快告訴我,你們酒店開業了嗎?”

麗麗說:“我們酒店開業是開業了,可是夢柔酒店不經營了特殊行業的生意。”

我奇怪的問:“那你從良了?幹服務員去了?”

麗麗怪道:“你怎麼老是這麼說我,好像我很壞一樣。”

我心裏說,你都幹這個行當了,你還不壞啊,你難道純潔得比純淨水還純了。

我說:“不壞不壞,在我心中,你都是最好的。那你每天去上什麼班?”

麗麗說:“老板收購了對麵的一家不大的酒店,我們已經轉到了那邊。”

我看著窗外的夢柔酒店和雲天閣,問:“雲天閣?”

麗麗說:“不是的,是斜後麵那裏,老板娘改成了夢鄉酒店。”

我的視線從夢柔酒店望過去,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之前的那家叫什麼酒店的改成了夢鄉酒店。新的燈箱招牌,在夜空中發光,色彩甚是光燦。

麗麗說:“老板在兩個圍牆之間,挖了一個通道,平時我們從這裏過去上班,都是走的地下通道,如果發現有人來查,我們就躲進地下通道裏。”

我靠,還有地道戰這一招。

真是狡兔三窟啊,這樣一來,就算怎麼突擊檢查,都很難大規模查得到他們酒店涉黃的證據。

如果大規模突擊檢查,酒店方就會把她們藏起來。

而如果隻是一部分人上去便衣抓人,現場同時抓不到很多涉嫌賣淫交易的人證,那隻是抓住個別幾個,酒店方完全可以說這是個人行為,與他們無關。

麗麗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說:“你們老板的腦子,也不是一般的聰明了。”

麗麗說:“她是個好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老是覺得她是你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