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想的時候,她問我:“我見你經常來這裏,坐公交車的多。你沒車吧?”

我說:“嗬嗬,是沒有車。我參加工作不久。”

彩姐的母愛真的泛濫了:“這樣子,那不如我送你一部車,以後你方便來回。”

我急忙拒絕:“不不不不要,這我不能接受。”

彩姐笑笑,說:“你害怕什麼,我又不需要你對我回報什麼。”

我說:“不行不行,無功不受祿。謝謝你。我會努力,我會自己買的。”

彩姐端起酒杯,說:“你這點還挺像我那該死的男人,我第一次送他東西,他不要,我拿過去了,偷偷放他那裏,他硬是送回來了。”

我嗬嗬的說:“無功不受祿嘛。”

彩姐突然問:“是不是怕我?所以不敢要?”

我問:“我怕你什麼呀我?怕你我還來這裏和你說話嗎?”

我想,她應該說到她身份的問題。

她是覺得我知道她什麼身份,所以我不敢要她送的東西。

彩姐說道:“我經常來這裏,可能會有人跟你提到過我的身份,說起來,可能並不怎麼光彩。他們都會說我是個壞女人,做壞事的女人,壞的流膿。”

我說:“沒有吧,你不是幹壞事的人吧。這怎麼可能?”

我在裝,裝作不懂。

彩姐笑笑:“以後可能會有人和你說的。不妨先告訴你,我和一些名聲很不好的一些組織,他們覺得我跟一些名聲很不好的組織有點關係。”

我假裝不懂:“什麼叫名聲很不好的組織有點關係?”

彩姐說:“是他們覺得我是這些黑組織中的大姐。你明白嗎?”

我說:“你的意思說,他們說你是黑幫的大姐大?”

彩姐說:“就是這樣意思。”

我看著彩姐的雙眼,說:“這怎麼可能呢?”

彩姐笑著問我:“你覺得我是嗎?”

我馬上搖頭:“不可能,他們亂說的。這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喜歡傳流言蜚語,應該抓去全部槍斃。”

彩姐停住了笑容,問我:“如果是真的呢?”

我說:“絕對不可能。”

彩姐問我道:“我說的,是我如果真的是黑組織的大姐。你怕嗎?”

我說:“你絕對不會是,就算是,我也不怕。”

彩姐問:“為什麼不怕。”

我說:“你很美。”

彩姐笑了起來。

笑完後,她說:“你真是一個可愛的男孩。好久沒有聊得那麼開心了。”

我沒說什麼。

彩姐喝完了一杯,因為今天喝的酒挺烈,挺多,她有點醉眼迷離,她說:“都是我一個人在說,要不說說你自己?”

我說:“我啊,我有什麼好說的。”

我腦子裏盤算著如何騙她。

彩姐說:“沒什麼好說也說說,說你什麼工作啊,像我剛才說的那樣說。”

我想了一會兒,說:“我也是窮孩子,和你一樣農村出來,大學讀書,靠家裏給點錢,然後大多自己打工,後來就畢業出來,然後換了幾份工作,後來到了朋友的公司打工。”

我扯成了我在王達公司上班了。

彩姐問道:“你朋友公司做什麼的?”

我說:“我朋友公司才幾個人,做食品貿易的,小小的公司,天知道能不能做起來。”

彩姐說:“年輕人還是先不要好高騖遠,你先幹著,如果你覺得熟悉了,想要自己幹,沒有資金,彩姐幫你一點。”

我急忙說道:“這不行不行,彩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沒那個本事,也哪裏好意思跟你借。”

她願意借錢給我,照我的判斷,我已經成功的一隻腳踏入她的心中。

彩姐說:“那你有女朋友嗎?”

靠。

這樣的問題,我怎麼回答。

我心想,她以後會不會找人跟蹤我啊。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了電話,聽著對方說完後,她說:“讓馬經理過去,把人送去醫院,劉山過去,處理後事。錢從公司財務那裏拿。這樣的事情還要跟我彙報,你們自己不會用腦子想想先怎麼自己解決?”

然後她掛了電話,看著我,說:“每天管著一堆人,數不清的麻煩事,一點芝麻小事都要申請怎麼解決。有時候覺得實在是煩惱。”

我說:“這是甜蜜的煩惱。”

彩姐眼睛一亮,說:“甜蜜的煩惱,這話好聽。”

我和她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