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看著我。
那雙眼睛中,飽含心酸。
我說:“我明白了。不過就算如此,我寧願不成功,一輩子打工,我也不會去幹這些事。”
彩姐說:“可是,有時候,人都是被逼的。你不會明白。”
我當然明白,人有時候確實被逼的,看看監獄裏,太多太多的人了。
薛明媚,冰冰,徐男,太多太多,包括我,明明不想做的事,卻被推著出去做。
沒有選擇。
沒有拒絕的權利。
彩姐說得對,為了目的,什麼倫理道德,都是次要的,什麼道德準則,都靠邊站。
就如同我,為了靠近她,接近她,想要獲得我想得到的,我拋棄我所謂的道德準則倫理綱常,就為了目的,還有,我想控製她。
有個人突然坐在彩姐身旁,一個酒杯敬過來給彩姐:“美女,賞臉喝一杯酒吧。我剛才在旁邊,看你很久了,你很漂亮。”
一個穿著紅色格子襯衫的男的。
他們是隔壁桌的,是三個人,來了一段時間了。
一般來說,像這樣的,看起來就知道是專門出來酒吧泡妞的那種。
彩姐看看他,然後碰了碰杯。
紅色格子襯衫問彩姐道:“美女姐姐好有氣質,我情不自禁的被吸引過來。謝謝賞臉。”
他給彩姐倒酒,然後給他自己倒酒。
紅色格子襯衫倒酒了之後,看看我,然後端起酒杯,道:“這位小朋友,哥哥敬你一杯。”
我看著他,我不打算接招。
原本我想隨他的,可我想了想,彩姐不是喜歡衝動類型不成熟的,好讓她心疼照顧的男孩子嗎。
我就讓她找到初戀的感覺好了。
我對紅色格子襯衫說道:“喝你大爺,誰批準你成我哥哥了?”
我是明擺著找碴的。
我觀察到彩姐微微驟起眉頭,她不想看到這樣子。
紅色格子襯衫顯然沒想到我這麼凶他,愣了一下,說:“看來這位朋友今晚喝了有點多啊。”
我說:“誰是你朋友啊,滾一邊去,沒看到我和我女朋友在喝酒啊!滾!”
彩姐微微驟起的眉頭,展開了,露出了一絲喜悅。
紅色格子襯衫生氣了:“小子,別他媽給臉不要啊,女人就算結婚了都可以泡,你護著有什麼用,她要是願意跟你就跟你,不願意跟就不跟,還不允許別人敬一杯酒聊幾句了啊!”
我怒瞪著他:“媽的這是我開的台,我允許你坐這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