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靠薛明媚,你講的這都什麼話。那我父母生病了,連治病的錢都沒有,我在這裏上班,以後混久了還能混套單位房,你這麼搞搞我出去了,我的未來不全完了!”
薛明媚狠狠看著我:“你留在這裏,也許是用生命作為代價!孰輕孰重!你,不懂嗎?”
她總是覺得她為我好,我也承認,她確實希望我好。
我問她:“你是不是真的一定要和她幹架?”
薛明媚丟掉煙頭:“誰知道。”
她無所謂的樣子。
看來她也聽不見去了,我求她也沒用,如果真的鬧事,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我換了角度來說:“你願意,忍心看到監獄裏那麼多人受傷?甚至死亡?她們進來這裏,意境夠慘了,你還要搞得她們延長刑期,受皮肉之苦,你居心何忍!”
薛明媚說道:“你看過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嗎?人天生並將永遠是自私的動物。我不這麼做,我就可能被人整死。”
靠,她也看過國富論。
這也沒什麼奇怪,薛明媚本身就是高學曆高智商的女人。
我問她:“是誰逼迫你?”
她冷笑一聲,說:“張大隊長,你不是救世主,別問那麼多了。該幹嘛幹嘛去。”
她扭過頭,不看我了。
我隻好換其他話題,我問她:“她們幹活的幹活,學習的學習,你為什麼不去學習,好像有你報名的課。”
薛明媚說道:“這你也要管嗎?”
我說:“我也想你上進,好好的學一些東西,出去後快點融入生活。”
薛明媚低頭,捏自己的手指甲:“能活著出去的那天再說吧。”
我問她道:“到底是什麼,讓你這樣子做,是誰逼迫你的!不能和我說嗎?你真以為我幫不了你?”
薛明媚說:“別講這些了,可以嗎?如果你跟我討論這些我不想討論的話題,我不歡迎。不過,你如果想和我深度討論另外的一些話題,我很歡迎。不討論也行,我們用身體來行動?”
她一臉媚態看著我,又發騷了這娘們。
我站起來,說:“那看起來我隻能去燒香拜佛,聽天由命了。”
薛明媚道:“慢走不送。”
我轉身走了。
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過也不能怪她,是我自己沒有實力,她看不到我能幹掉別人的實力,她隻看到別人能輕鬆幹掉她的實力。
回到了自己的心理谘詢辦公室,那個辦公室比較大,通風好,窗外風景好,睡覺舒服。
困了,就特別的喜歡往辦公室辦公椅上一趟。
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有人敲門。
敲辦公室的門,我急忙起來,萬一讓領導看見我上班時間睡覺,就不好了。
當我急忙做好假裝拿著文件在辦公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一看,靠,是謝丹陽。
我說:“我都沒喊你進來你就推進來了啊。”
謝丹陽說:“鬼鬼祟祟的樣子,在幹嘛?藏女人了?”
她進來後,左左右右掃視了一圈。
我說:“你有病啊我藏什麼女人。”
她問我:“那你怎麼半天不回應,鬼鬼祟祟的。”
我說:“困,在偷偷睡覺,還以為領導來視察工作,嚇得我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