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靠花姐,是他先動手的!我都沒打過他,他直接二話不說就揍我,我反抗也有錯?”

朱麗花氣道:“怎麼沒有錯!他打你是應該,你被打活該!誰讓你那麼賤那麼陰險。你先害他!”

我和她爭辯:“我害他?你不問問他,上次莫名其妙的開口就威脅我,是我先害他還是他想先害了我。他還以為我要和他搶你,就你這種貨色,白送我都不要,倒貼錢我都不要,他想多了吧。”

朱麗花大聲問我:“你說誰倒貼都不要呢你!那我上次不和你道歉過了嗎!”

我說:“我不也和你們道歉過了嗎,昨晚我還去買一瓶水給你們洗臉洗眼睛,你還想我怎麼樣?”

朱麗花定定的站起來,看著我:“你的意思說你不打算對他賠禮道歉了?”

我說:“我賠你大爺!”

朱麗花轉身就走。

走唄,我看你能奈我如何。

不就是想打架嗎,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沒想到,我還真躲不起。

因為,下班了之後,我剛出去外麵,就被堵了。

朱麗花男朋友的豪車停在監獄大門口,應該說是橫在監獄大門口,可橫了。

我抬起頭,看見他。

估計是打不過他了,跑!

跑步從來都是我的強項,全班我跑前三沒問題,打籃球連打兩場也沒問題。

隻是。

那是相對比而言。

我還沒跑出兩百米,這家夥就擋在我的麵前。

氣都不喘一下。

他媽,厲害。

這家夥果然身手不同凡響。

我馬上轉身就又要逃。

他啪的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按,腳往我膝關節踢一下,我就跪下去了。

疼。

他轉到我的麵前,說:“跑啊!”

我看著他,他年紀不大,也許比我還小,看麵相是年輕得很。

可他怎麼那麼能打能跑。

我看看四下無人,幹脆臉也不要了:“大哥,一切都是誤會,我錯了,求大哥放過我。”

媽的這時候我可不談什麼尊嚴了,尊嚴值錢嗎?

相對於一頓毒打,我情願服軟求他放了我。

男子漢大丈夫,就該能屈能伸。

這家夥,昨天被我擺了一道暗算了之後,已經深深的不相信了我,沒等我說完,他抬腳就踩。

在他麵前,我沒有還手機會,抱著頭就讓他踩。

他就往我身上踩,我咬著牙不喊疼,他打到我沒力氣抱住了頭,疼得我鬆了手,他才停了下來:“這是給你的一點教訓,如果你還想玩,我隨時奉陪!”

我疼得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就這麼躺著睡了一小會兒。

估計有十分鍾左右,我睜開眼睛,坐起來,他已經開車走了。

他算是對我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可以要我命了。

不過我還是很疼,艱難的爬起來,我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走向公交站,打車,去醫院。

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拍片什麼的,沒有大礙,拿了一些外擦的藥。

看看眼角,腫了。

去他娘的。

抱著頭還是被踢到頭一腳,差點沒破相。

此仇不報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