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現在我還他媽的給你機會嗎!”

說著我雙手伸進裏麵,她死死的護住自己。

這時,身後突然有人喊道:“幹什麼!幹什麼!”

我急忙回頭。

是警察!

真的是警察同誌,四個人。

然後,警察一下子把我拉起來扣住我的手。

有一個警察把朱麗花扶起來,朱麗花趕緊整理好衣服。

然後她恨恨的看著我。

有一個警察說:“我們剛接到報警,這裏有人對過路的女同誌實施強x犯罪行為。”

我急忙喊道:“不是。冤枉啊,我和她,是同事啊!我們都是監獄,女子監獄的同事。”

警察對我道:“女子監獄沒有男的同事,走,帶回局裏說。”

朱麗花說道:“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吵架了。我們是女子監獄的同事。”

我心裏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

在這樣的時刻,幸好她還站在了我這一邊,她如果真的說我強x她,那我真的完蛋。

警察們麵麵相覷,然後又問她:“是真的嗎?”

朱麗花把工作證拿出來給他們看:“我是女子監獄防暴中隊的,他是女子監獄心理谘詢科的心理醫生,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吵架了。”

警察放開了我。

然後帶隊的警察說:“以後吵架不要用這麼激烈的方式了,過路的人都以為你們怎麼的。既然沒事,我們先走。”

朱麗花說:“再見。謝謝。麻煩你們了。”

四個警察走了。

我蹲在井蓋上,點了一支煙,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我對朱麗花說:“對不起。謝謝。”

朱麗花說道:“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她的聲音低落。

我問:“怎麼了,哎你這樣子很可怕很反常啊!到底想怎麼解決,你給個話。要不我請你們吃一頓飯,賠禮道歉可以嗎?”

朱麗花輕聲道:“算了。”

說完她就走了。

莫名其妙的,就走了?

是不是剛才太過分了?

是的,確實有點過分,剛才我還真的想對她下手了。

可轉念一想,老子過分個屁啊。他媽的,她都這樣對我了,還想拉著我去給她男朋友打,我過分了嗎?

隻是她後麵,是顧及我,還是顧及她名聲,她不追究了,無論如何,這點我都應該對她表示感謝。

算了,對她表示什麼感謝,她也不會給我這個麵子的。

我回到了小鎮上的青年旅社。

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

是賀蘭婷的。

上司來電,有什麼事,我每次她給我打電話,第一,想到的都是好事,第二,想到的是壞事。

不過公道來說,跟著她,我還是得到了很多的好處,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就是她這人喜歡坑我,宰我。

我給她回複電話,問她有什麼指示。

她告訴了我今天來大搜查的真正原因,就是擔心女囚們群毆,使用武器,怕出大事,出人命。

我說我已經想到了。

然後又拍了她一頓馬屁,說她英明神武,我就是苦學十輩子都不及你三分之一之類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