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

然後那個馬上推我,酒吧裏的凳子都很高,他冷不防推這一下,一下子就推翻我摔在地上。

他媽的。

我怒火攻心,站起來操起凳子就砸,兩個小白臉完全不是對手,沒砸幾下,嗷嗷叫了幾聲,一個跑了一個被打得蜷縮成一團。

酒吧裏好多人都看著我們。

彩姐靜靜坐著,隻是看著。

酒吧的服務員也不敢報警,畢竟彩姐在這裏。

我從口袋裏拿出錢來,昨天我拿了醫院的那個單子,還有她給我買衣服的那個單子,加了總數,我拿了錢,還給了彩姐。

在酒吧悠揚的張學友的吻別中,我把錢放在她麵前,說:“謝謝你昨天幫了我。我們今後,互不相欠。”

轉身的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走出了酒吧後,沒想到,她追了上來,堵住了我的麵前:“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再走!”

我說道:“還有什麼要說的?之前你解釋說我不是你的玩具,現在看來,不是玩具,又是什麼?”

彩姐說道:“玩具?我說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玩玩而已?我也沒這麼想過。我倒是問你,你剛才在那邊那個KTV,幹了什麼?你懷裏的美女,是誰?”

我問道:“你見了?”

她點點頭,眼睛裏都是吃醋的嫉妒。

是那個服務員多嘴,告訴了她我去了那邊的ktv,然後她過去了,結果剛好看到我和那個女的貌似卿卿我我的在摟著喝著聊著。

她說道:“你可以找女人,我怎麼就不行?你要是找正經女人,我可以諒解,可那些是什麼?”

我解釋道:“我那是幾個國土的朋友,有老板求他們辦事,請他們喝酒,我就過去看看,結果那女的想讓我幫她們老板幫忙跟朋友說幾句話,然後就靠近我,和我喝酒,然後就這樣。應酬,這就是應酬。”

她說:“是嗎?”

我說:“對,就是這樣。我不是故意,我看你是有意的,然後你就找了幾個不正經的男人,來氣我,對吧!”

我惱羞成怒,越說越氣。

她說道:“對。我是故意的。看著你為我爭風吃醋打架,我很開心。”

我怒道:“你什麼意思!”

她說道:“沒什麼意思,剛才我也說了。就是那意思。”

我握緊拳頭,說:“好。我懂了!”

我轉身就走。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這是比夏拉的嫉妒心和報複性更強的女人,這讓我怎麼受得了,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我打了的士,回去了小鎮上青年旅社,買了一箱冰啤酒和幾包花生上去。

打開啤酒,喝了半瓶。

真是氣人。

手機有未接來電,我看了一下,安百井的,夏拉的,林小玲的。

夏拉是剛打的,我正看著,她又打過來了。

我心想,要不今晚去找夏拉,溫存溫存算了,就不那麼生氣了。

我接了電話,說:“夏拉,什麼事。”

夏拉問我道:“你在哪裏?”

我說:“在,朋友家裏。”

我在撒謊。

夏拉說道:“你騙人!你不是在朋友家裏!”

我心一驚:她怎麼知道我不是在朋友家裏,她跟蹤我?

我急忙說道:“我是在朋友家裏!”

她說:“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說:“我怎麼騙你了?”

她說:“你在ktv,摟著女人喝酒,對嗎?”

我靠,她怎麼知道的。

不過,知道她不是跟蹤我來到了我這個大本營,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