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你管不了。不過張隊長,你管的監區,垃圾人渣也太多了,有些不自量力的傻瓜,想要整我,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我看著她自信而又輕蔑的樣子,說:“是嗎?確實有些女犯不懂事,不自量力,跟你打的確以卵擊石,因為你會功夫啊,武功啊,你厲害啊。”

她說:“我指的是你。”

我說道:“什麼意思?指的是我?我和你鬥,以卵擊石?”

她嘲笑我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對我頤指氣使的,你還不配。如果在外麵,你這種小玩意,我一腳早就踢死你!”

她在威脅我。

恐嚇我。

在向我示威,她好囂張。

我點點頭,說道:“口氣很大啊胡珍珍。”

她走過來,如閃電速度般淩空一腳,從上往下,直接把我的辦公桌劈成兩半。

我日。

我驚愕了好久。

這他嗎的要是踢在人身上,那不要死了!

胡珍珍說道:“別沒事就拉著我來威脅我!我如果想讓你死,你還真活不了!”

看著這劈開兩半的辦公桌,我說道:“不錯,好功夫。我呢找你來也沒啥,就是問問你為什麼老是打別人而已。你不要介意。如果真是她們惹你,那你用力打,別打死打殘就好。”

這家夥,我靠,戰鬥力指數爆表,別說什麼我啊朱麗花什麼的,估計隻能那個特警的教官來才能和她一對一幹掉她。

太強悍了。

一個女人竟然把自身的力量速度,練到了這可怕的程度。

胡珍珍說道:“再見!”

她轉身走人了。

這還是戴著手銬啊,一腳而已,踢爛了辦公桌,靠。

我就是設陷阱,也難以製服住這頭母老虎啊。

徐男進來看到分開兩半的辦公桌,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胡珍珍一腳劈開,你信嗎?”

徐男問我:“真能劈開?”

我說:“太可怕了。”

徐男說:“這個女犯確實可怕。我給你換張辦公桌。”

難怪朱麗花對她忌憚三分,以前朱麗花和她打,還能各分秋色,現在?估計被打死。

不管她了,反正拿到了視頻照片就行了。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麵,然後拿著手表,去了青年旅社,找數據線,導出視頻,然後截圖,最後拉到手機上發照片給麗麗看,問她認不認識這個女的。

幾分鍾後,麗麗給我回信息,她說這個女的是胡珍珍,也叫胡彤,是彩姐身邊一個得力幹將,近身女保鏢。麗麗還問我是不是懷疑她對彩姐不利。

我回複信息沒什麼,就是隨便查查。

好,這下我查出來了,胡珍珍就是彩姐的人,進去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幹掉冰冰。

這我到底要如何設置一個陷阱,引著胡珍珍去對冰冰下手,而又順利輕鬆的抓到胡珍珍呢?

想了一夜,想不出個所以然。

上班的時候,我辦公室電話響了。

賀蘭婷罵我道:“讓你給王莉做心理輔導救治,你為什麼要罵她!”

我說道:“靠,這點破事她都捅到你那裏去了!”

賀蘭婷說道:“我問你,為什麼要罵她!”

我說:“我在,我在對她進行心理治療啊。有時候,治療的辦法,要用猛火,當頭棒喝,讓她馬上回頭。”

賀蘭婷說:“亂扯!你要治不好,我拿你是問!”

我急忙解釋說:“你知道我為什麼罵她麼?那家夥說,說我他媽的就是覺得花瓶比我姐姐和媽媽的生命還重要,你說她說的是人話嗎?我氣不過就狠狠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