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放心,他會有該得到的懲罰。你沒事了。”
我說:“沒事才怪,自從替你幹活辦事,我每天就在不停的得罪人,這裏冒出一個綁架我打我砸我東西,那邊又冒出一個告我的,然後過幾天又出來幾個圍著要我殘廢的。唉,這份工作,比打仗還要緊。”
她不聽我廢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看看,然後自言自語說道:“真沒禮貌。”
第二天,我找了朱麗花。
我問朱麗花:“你為什麼知道有人要告我?”
朱麗花問我:“有人告你了嗎?”
看來,我被人告這個事,完全的被賀蘭婷壓下來,監獄裏沒人知道這個事。
估計如果是康雪指使的孟秋芬告我,也想不到賀蘭婷如此輕而易舉的把這事給壓住了。
問題是,康雪難道不知道賀蘭婷手大能遮天嗎?為何還要想出如此計策對付我?她完全會想到,賀蘭婷背景一定很深,那她這麼整我一出,沒必要啊,完全是沒用,無效攻擊,楊白勞。
我說道:“告了,媽的,還告到了紀檢和管理局那邊。真惱火,差點沒整死我。”
朱麗花問:“那怎麼沒整死你?怎麼沒人來查?”
我說道:“我靠花姐,你沒搞錯?你就想我死了是吧?”
朱麗花說道:“人做了什麼事,都有報應的,你的報應是遲早而已。如果現在報應來得早,你或許懲罰輕一點,別等到將來,被無期徒刑。”
我呸呸呸說:“你能不能講點好聽的?咱們好歹是朋友一場。”
朱麗花說:“我說過,永遠不會跟你這樣人做朋友。”
我點了點頭,說:“好,很好,不做就不做。那我們可以合作吧?那我們可以討論剛才的那個問題嗎?”
朱麗花說:“健康積極向上的,可以合作,傷天害理道德敗壞違反法律紀律,我不會合作。”
我問道:“那我想問你,究竟你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告我的?”
朱麗花說道:“這算健康向上的話題嗎?”
我說:“怎麼不算?我靠人家背後捅我,不論是真是假,都是小人行為。”
朱麗花說:“你本來就違紀,她告你用的是實名,怎麼是小人呢?”
我說道:“好,看來你是要保護告我的人了。你和她一起的?還是你覺得她這樣做很好呢?”
朱麗花說道:“我不是和她一起,我覺得她這樣做很好,可惜沒有把你弄倒。”
我威脅朱麗花道:“你可以不說,但是我告訴你,從今天晚上下班開始,我會像以前一樣,賴定你,天天跟著你屁股後麵,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女朋友!”
朱麗花說道:“無聊。”
我說:“我就無聊。我會追到你家裏去。”
朱麗花說道:“隨便你。別被打死了。”
想到她那個極度能打的男朋友,我還是有點顧慮的,要是跟著跟著,被她男朋友跳出來,三招兩式的,真會被打半死。
我說:“那這樣吧,我告訴你胡珍珍進來監獄的秘密,我已經查到了,然後作為交換條件,你告訴我是誰向你透露孟秋芬要告我狀好吧。”
朱麗花忙問道:“胡珍珍進來做什麼來的?是針對我嗎!”
我說:“作為交換條件,麻煩你先了卻我這樁心願,OK?”
朱麗花說:“可以!”
多麼爽快。
她帶著我,去了她們部門。
然後找了她的一個同事。
朱麗花把她的同事帶出來,說:“這是董春,她告訴我的。這是B監區的張帆。”
董春問我道:“你就是我們監獄唯一的那個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