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外麵後,我氣著問徐男:“這家夥,剛來的時候默默無聲,怎麼突然爆發起來那麼厲害?靠!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凶我!她真是一點都不給我麵子!而且我做錯了什麼了?我真想抽她兩巴掌。”

徐男急忙說道:“有人說她是監獄長的親戚。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我說道:“看?看個屁啊!”

徐男勸我道:“你忍一忍,忍一忍!”

我越想越氣,突然間,聽到身後喧嘩聲,一大群人的大叫起哄聲。

我和徐男麵麵相覷,靠,是不是出事了,亂了什麼的!

我和徐男趕緊往回跑,跑回去一看,見車間的女犯們和上麵的獄警管教正在對峙著。

一大群女犯朝上麵扔東西,嘴裏罵罵咧咧。

上麵的獄警管教拿著電棍指著下麵:“安靜!你!安靜!”

徐男急忙問一個獄警怎麼回事。

獄警說道:“剛才有個女犯報告說去上衛生間,然後指導員就罵她說忍一忍你能死,你們都是畜生,就地解決吧。結果就亂成了這樣了。”

我靠。

這指導員,腦子裏裝大便嗎。

她這根本是沒事找事吧!

女犯也是人,她們脾氣不會很好,長期的壓抑,一個個的全是火藥桶,一點就著,再加上指導員這麼罵她們,她們不反就難怪了。

沒想到這麼亂的這個時候,指導員還牛逼哄哄的站到了桌子上朝下麵吐口水罵道:“畜生們!趕緊滾回去幹活!否則,等下我一個個拖出來打死!”

頓時間,女犯們亂成了一鍋粥。

這指導員估計在A監區,沒見識過其他重刑犯監區女犯人發瘋起來的威力。

女犯人們再也受不住這尖酸刻薄的叫罵,一大群女囚拚命的爬上來要和指導員拚命。

指導員大聲叫道:“把她們打死,打下去!”

然後,獄警管教們,拿著警棍朝著女犯們的手揮舞,女犯們抓住台上上沿,被打後急忙鬆手又掉回去。

可這些並不是沒有大腦的野獸,而是人,聰明的人。

她們幾個人甘當人梯,把一個一個女犯推到上麵來,還有的把勞動車間的桌子拆開疊起來然後爬上來。

女犯們的人數是占優的,這麼宏觀的場麵,如同看電影中的古代人攻城之戰,牆下密密麻麻擠滿了往上爬的人,牆中間是正在往上爬的人,牆上的人用棍子往下亂打。

指導員聲嘶力竭的大喊:“頂住!打下去!打下去!踩死她,踩她的手!”

她不隻喊叫,還身先士卒,跳下桌去用力踩往上爬抓住台上上沿的女犯的手,女犯疼就鬆手,就又掉下去。

但是掉下去了之後,她們馬上又在別人的幫忙下爬上來。

草他嗎的,本來好好的,讓這煞筆指導員大叫幾聲,搞得亂成了這樣!

在我還發愣的時候,有女犯已經爬到了上麵,把那邊出去的門給關上了,然後一大群女犯擠在門那邊,她們也不出去,逃是逃不出去的。

她們堵住門,就是不給我們出去。

這時候,女犯們已經很多人爬到上麵來,大勢已去。

女犯們和獄警管教們打成了一團。

完了完了。

我想跑,已經遲了。

門被反著關上,我自己看來今天難逃一劫。

可是,她們女犯們爬上來了之後,都隻是看我一眼,在我即將伸手反抗的時候,她們從我身邊飛速而過,朝著別的獄警和管教們殺過去。

為什麼?

當我透明的了?

不多時,幾十個獄警和管教們全部被控製住,犯人們以人多的優勢,製服了幾十個獄警管教,包括那個嘴巴很厲害的指導員。

唯獨我一人,站在那裏,愣愣的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