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還得了!
我趕緊的帶著徐男等人過去。
到了禁閉室裏麵,媽的,這指導員也會挑地方幹人啊,這地方,剛好攝像頭死角,沒事,我有我的錄像手表。
我進去後,開啟錄像模式。
然後,進去就找指導員。
指導員第一個找的就是熊麗。
聽到其中一個禁閉室啊呀呀的叫罵聲。
我們推門進了去,熊麗被吊著,指導員拿著電棍對著熊麗打。
我用錄像手表偷偷拍下來這一幕。
指導員等人看到我們進去,照樣打,不管我們。
我過去製止,站在熊麗麵前,熊麗已經被打得眼睛有點睜不開,耷拉著頭,口水流下來。
我擋住了指導員揮舞的電棍。
指導員看著我,我看著她。
指導員開口道:“讓開!”
我說道:“指導員,你看到了嗎,再打,她就死了!”
指導員問我道:“你也知道我是你指導員嗎?讓開!”
我說道:“指導員,你這是幹嘛?公報私仇嗎!”
我義正言辭。
她有些心虛,繼而,她怒道:“讓開!”
我大聲說:“你這樣做,公報私仇,你這樣做,恬不知恥!那天你記得你發的毒誓嗎!你還曾答應過她們不會找她們麻煩的!”
指導員生氣道:“關你什麼事!別多管閑事!”
我瞪著她。
世界上不要臉的人太多,這個指導員也算其中一個。
她和之前那個康雪沒什麼兩樣,至少在心黑程度可以這麼說,不過她的行為方式比較直接粗暴。
這報複幾個女囚,完全可以用迂回巧妙的方式,讓人幫忙出頭什麼的,可她偏偏要自己操起電棍上陣,對這種沒腦子的人,我除了替她感到悲哀,還是隻能感到悲哀。
她是怎麼混上這個位置的。
指導員操起棍子就要往我身上招呼,熊麗虛弱的聲音說道:“張隊長,你讓開。”
我大喝一聲:“有種你打下來試試!”
指導員拿起的棍子停在了半空。
然後,她緩緩放下來,說道:“張帆,有你的!護著這些畜生,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我說:“我隻是憑著良心公事公辦!”
指導員指著我的臉:“你等著!”
我看著她,不說話。
她帶著她的人走了。
我回頭看看熊麗,問道:“怎麼樣了?”
她擠出兩個字:“謝謝。”
我說:“你怎麼樣了?”
她說:“死,死不了。”
我對徐男幾個說道:“把她送到醫護室看看!”
然後,徐男幾個把熊麗放下來,扶著熊麗去了醫護室。
好在熊麗沒什麼事。
康雪老子都沒放在眼裏,就這麼個傻子白癡指導員,老子又如何放在眼裏!
下班後,我回到了青年旅社,直接把指導員打熊麗的這段視頻發給了賀蘭婷。
晚上,我給賀蘭婷打電話,說我要整死這個指導員,弄她出去。
賀蘭婷說道:“暫時先放放,最近你的風頭太盛,得罪的人太多,你要撬動的,都是有背景後台的人,不先忍忍,不行。”
我說:“忍什麼忍,就這段視頻,讓她身敗名裂都可以了!”
賀蘭婷說:“我說了先放放!把胡珍珍那事情查了再處理這個事,我也要查一查她到底什麼背景,為什麼那麼囂張。你也看看她,還要向你下不下手。”
我想,賀蘭婷說得也是,萬一動的是一個不能動的,那就麻煩了。
我同意了賀蘭婷的意見。
晚上我也沒出去,我現在是不太敢出去了,就像一隻過街被人喊打打怕了的老鼠,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