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說:“對!今早來的時候,女犯嘴角流血,就是被馬玲打的。”

媽的,徐男做了一回我的及時雨,徐男的意思簡單明了,就是把責任推到指導員和馬隊長兩個人身上,明確一點就是:女犯是沒有病的,是被指導員和馬隊長活活逼瘋逼死的!

隻要咬住這一點就行了。

就跳出了康雪給我設的陷阱,我回答什麼都是掉入康雪的陷阱中。

但是隻要我咬住女犯是被她們兩人逼死,那就不關我事!

這時候,小嶽也站了起來:“是的,我看見了,我和小陳被派去押送犯人去張帆張隊長的辦公室,就看到馬隊長抽了女犯好多耳光,還拳打腳踢,當時她的這隻手吊著,用的是這隻手,一邊打還一邊罵女犯發什麼神經發什麼瘋,別裝啦。還有蘭蘭,風荷,都看見了。”

小陳和蘭蘭也站起來作證。

我心裏感激,沒想到她們寧願得罪馬隊長,也要救我。

風荷坐在後麵,估計是怕得罪馬隊長,沒敢站起來。

監獄長馬上問馬玲:“馬玲!是不是真的有這事?”

馬玲吞吞吐吐說道:“監獄長,監區裏,誰沒打過女犯。這不聽話的,教訓教訓。”

監獄長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她瘋了嗎!”

徐男大聲道:“她其實沒徹底瘋,她是被指導員和馬隊長活活逼瘋的!”

指導員也站了起來,轉身對徐男說道:“你閉嘴!”

小嶽說道:“我也見了,見指導員打了女犯。那天是上個星期六!好多女囚也都知道,關在那裏麵的女囚,都被打了!”

這就是得罪了底層廣大群眾的報應。

所有的人都不向著她們。

指導員馬上矢口否認:“監獄長,她們亂說!我沒有!”

我說道:“說你沒有,那為什麼還那麼多人作證你是打了女囚的?”

指導員馬上說:“自從我來到這個監區,張帆這些人,就帶著徐男這些原來的老同事,和我做對,處處刁難我,排擠我,不服從我的命令,不執行我的要求,不配合我的工作。這些人,都是她們的人,她們的目的,就是為了保住張帆,所以一致槍口對準我和馬隊長!”

我說道:“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讓女囚來作證!敢不敢?”

她支支吾吾:“女囚,女囚能配的上說話嗎?女囚有,有什麼資格說話!”

我大聲問道:“敢不敢!我就問你敢不敢!”

賀蘭婷不知何時,從辦公室大門口進來:“那就傳女囚來問話!”

原本監獄長都不支持這個建議的,可賀蘭婷一出來說了這句話,監獄長隻好同意。

我對徐男說道:“去把禁閉室的幾名女囚傳來問話。”

徐男答應。

聰明的康雪馬上說道:“慢著!不能讓張帆這些人去押送女囚,萬一她們路上威脅威逼女囚做好工作,一致對應口供呢!”

我說道:“那也不能讓你的人或者是指導員和馬玲去!”

監獄長說道:“我讓外麵武警把她們帶來,這你們沒意見了吧!”

“沒意見。”

“沒意見。”

武警是和裏麵的爭鬥沒有任何幹係的,他們去帶人,我們都放心。

沒多久,關禁閉室的幾名女犯都被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