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站了一個短發的大美女,黑衣黑裙,妝致精容,手拿著一個小坤包,看著我,微笑著。

我看看她,她看著我。

丁敏帶我進去後,開口道:“姐,人給你帶來了!”

那女孩對我笑笑。

我大吃一驚!

這個是丁靈。

尼瑪,化妝起來,穿成這樣,我都不認得了。

丁靈對我笑過後,說:“張帆哥哥,你怎麼了?”

我說:“我想到那個笑話,你穿上了衣服,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丁靈笑著,說:“沒有吧。”

我說:“我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哪個美女,是丁敏男朋友,結果竟然是你!真是人靠衣裳美靠化妝。”

丁靈說道:“你這個意思是說我很醜呀。”

我說:“當然不是,平時就很漂亮了,再化妝,更是驚為天人。”

丁敏插嘴說:“我姐說今天你來,特意化了妝的。再醜的女人,化妝了都漂亮。卸妝了都不忍直視。”

丁靈說道:“你趕緊去叫服務員上菜!去要酒。”

丁敏說道:“是!有了張帆哥,連我這個弟弟都想趕跑了。”

丁靈臉一紅。

丁敏出去了。

我看著丁靈,說:“我是第一次見你穿這些漂亮衣服的樣子。”

丁靈招呼了我坐下,給我倒茶,說:“在監獄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出來看我像是沒見過女人一樣的那目光。”

我說:“那是因為你變得太過於漂亮,讓我都不敢認了都。”

丁靈說:“在監獄裏啊,整天凶巴巴的,在這裏啊,看我化了妝,嘴巴都甜了。”

我問她:“我什麼時候對你凶巴巴的了,還整天?我什麼時候不對你慈眉善目了?”

丁靈說:“經常板著臉!對我就是這樣。”

我喊冤道:“你這話說得,媽的我每天麵對那麼多女囚,我總要威嚴一點,不能笑嘻嘻的去玩一樣的工作吧麵對她們吧。還有,如果是單獨麵對你,我怎麼笑都可以啊。對吧?例如現在。”

我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丁靈笑了:“難看死了!”

她說著的時候還推了推我,我看著她的小手細白,然後帶著一塊玉,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

然後摸了一下,說:“好滑。”

丁靈想要推開我:“不要了!”

看見推不開,隻能讓我握著了。

正要說什麼一點過分的話,門被敲了,我趕緊鬆開丁靈的手。

服務員進來上菜,上酒。

丁敏也回來了。

我一看,上的是白酒,茅台。

我說:“喝茅台啊?”

丁敏說:“你不喜歡喝白酒?”

我說:“喝白酒就喝白酒啊,很少喝茅台,今天高興,來,今天不歸不醉!”

丁靈說:“不醉不歸!”

丁敏說道:“不歸不醉就不歸不醉吧!”

大閘蟹,蝦魚,山珍海味,全都上了一桌子。

我看著一桌子菜,說:“話說,這也太他媽奢侈了吧?我們,能吃得完嗎?”

丁敏說:“吃不了兜著走。”

我說:“哦,成,吃不了打包。”

吃得半飽後,丁敏開始倒酒,丁靈也喝白酒。

然後拿起杯子敬酒我。

我喝了後,問道:“丁靈,說一說出來後的感想。”

丁靈沉默了一下,說:“出來是高興,興奮,也有不舍。高興終於出來了,自由了,有漂亮衣服穿了,可以住的好了吃得好了,不舍得她們。不舍得監室的薛姐,廖子,每一個人。都說離開了不能回頭看,可是離開的那天,我一直哭一直往後看,看著監獄慢慢消失在我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