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那我是不是要叩謝你的不殺之恩?”

彩姐說:“別逼著我對付你!”

我說:“是嗎!是想殺我嗎!”

兩人對峙著。

許久,彩姐拿起手機,我看著她的手機。

說不害怕,是假的。

她給她的手下打了電話。

她的手下們過來了,彩姐對他們說道:“把他帶下去。”

手下們把我拖下車。

彩姐依舊坐在車上,居高臨下看著我。

她問我:“既然說不怕,為什麼還顫抖?”

我說:“說不怕,那是假的,但是,我絕對認為我做的事情是對的。你聽我一句勸,收手吧!遠遠的離開這裏!”

彩姐看了我一會兒,然後看看前麵,然後對我說:“不需要你來教育我!怎麼做事做人,我比你懂!”

我大聲問道:“你真的懂得做人嗎!做人上人,就非要靠做傷天害理,殺人放火的事情爬上去嗎!你不是個傻子,你那麼有頭腦,為什麼不做正經的生意,為什麼非要做這些終究害死自己的事呢!真正會做人的,不會用自己的身體生命去換取金錢,錢真的有命重要嗎!如果出事了,你這條命你保準還能留著嗎!”

彩姐生氣了:“給我打!”

我抱住了頭,這幫打手,剛才就一直憋著一股氣,眼看現在我這麼和彩姐說話,甚至罵彩姐,他們下手很重泄憤。

一頓拳打腳踢,好在我都習慣了,抱住頭就縮成一團。

彩姐終究還是可憐我的,道:“住手!上車,走!”

他們都上了車。

我坐起來,看著她。

彩姐說道:“你好自為之。”

我說:“是你自己好自為之!”

車子開走了。

車子拐彎後消失在我視野裏,媽的,這農場,有點陰森森啊,不過農場裏麵,還好有燈。

我走過去。

拖著這具全身痛的身體走過去,敲敲門,裏麵一個老大爺的聲音,“誰啊?”

我說:“你好大爺,能不能開門讓我拿點水。”

大爺開門了,我看著這老大爺,穿著和樣子,都挺像火雲邪神的,隻不過看來比較善良,老實。

他給我打水了。

然後我洗著臉的時候,他問我:“你是彩姐的人嗎?”

我說:“不是。你呢?”

他說:“這農場,就是彩姐剛剛從我的前任老板接手的。”

我說:“哦。”

洗完後,我謝謝了他,然後掏出一支煙給他。

隨便聊了幾句。

我今晚總不能睡這裏。

媽的,他們把麗麗弄去哪裏了。

我給麗麗打了電話,提示音是: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已關機。

麗麗吉凶難測。

以彩姐的性格,麗麗估計很難逃過這一劫,是我害了她。

但是她也難辭其咎,他媽的那麼重要的事情,整個破嘴到處出去說!這下好了,說給了所謂的閨蜜聽,所謂的閨蜜,又捅到彩姐那邊去,如果不是因為她泄漏出去,哪至於這樣子。

可我還是對她覺得有心裏虧欠,畢竟是我利用著她。

她的電話打不通了。

我硬著頭皮,給彩姐打了過去。

不過,彩姐沒有接電話了。

而且,麗麗還知道了我們女子監獄和她們集團的一些什麼事,或許是說她們的骨幹是監獄的一些人去幹,或者說有其他的關聯,媽的,如果還能給多幾分鍾,或許什麼都跟我說了。

算了,先回去再說。

我給謝丹陽打電話,讓她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