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區長說道:“你可以自己再算。”
章隊長低沉著頭。
監區長說道:“錢呢?都去哪兒了?”
章隊長說道:“我全款付了一套房。”
監區長說道:“那好辦,賣了就行。你今天必須給一半,還有一半,限你一周。”
章隊長說:“我給。”
下班後,我帶著徐男,沈月,魏璐等若幹人馬出去了外麵。
徐男弄來了謝丹陽的轎車,剛好坐我們幾個。
章隊長這人雖然傻帽傻缺,但還不至於傻到每天開著她的新寶馬招搖上班。
她開著一部現代的轎車,到了我們車子邊,問我們道:“有建行卡嗎?”
我看看魏璐,魏璐說:“有。”
她說:“跟著來吧。”
看得出,她的心在滴血。
開車跟著到了建行,我們跟著進去,她直接全部轉賬給了魏璐。
媽的,這家夥,不是說撈錢都拿去買車買房了嗎,怎麼從哪裏還搞出那麼多錢?
看來,我們真是小看了她啊。
章隊長惡狠狠看了我一眼,然後上車先走了。
我們幾個自然是開去找了個吃飯的地方,搓一頓再說。
這算是慶功宴。
次日,我上了樓頂。
樓頂真是個好地方,看著這麼多的東西,錢,以後,還是讓我幹這個事。
我不會像章隊長那貪財的老女人那樣,盡幹傻事,少報,而大家都看見的啊,這麼蠢的占小便宜,真是蠢到家了啊,這麼一搞,這些心理不平衡的下屬,還不都反了啊,而且她每天都要親力親為,怕自己被人坑,怕自己分得少了,而且盡量多占人便宜,連自己的主子監區長的便宜都占,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進去埋嗎。
我讓徐男和沈月來幹這個事,讓手下幹就成了,給她們最大的信任,她們也對我報於最大的忠誠。
大家都很高興,明顯的拿到的錢比以前的多。
魏璐把大家被章隊長克扣的該得到的錢都分了,我們又撈了一人一大筆錢,以前被章隊長吃掉的,全都吐回來了。
可是,這原本是我值得十分高興的事情,但我那天晚上,就又被章隊長陰了一把。
第二天我去上班時候,吃過了早餐,還沒走到監區,監區大門口就有人等著我了。
徐男等若幹人都在等著我。
而且都是表情嚴肅。
我一看到她們這個陣仗,就奇怪道:“都不去樓頂分錢,跑來這裏幹什麼?等我給你們買早餐嗎?”
徐男說:“出事了。”
我點了一支煙:“大事還是小事?”
徐男說:“大事。”
我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說。”
徐男說:“這幾天做好的編織袋,全部被燒了!”
我一扔煙頭:“走!”
做好的編織袋,都是放在監區勞動車間的倉庫那裏,居然被燒了?
不過那玩意,易燃,一點就可以燒完了。
到了倉庫,黑乎乎的倉庫,倉庫沒被燒,倉庫很高很大,但是編織袋,這幾天生產好的幾萬個編織袋,全都化作了灰燼。
我看著這黑乎乎的倉庫,愣了好久,問道:“這難道沒人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