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她不是在騙錢,她擁有我沒有的本事,從我媽那裏遺傳下來的,她知道誰會有厄運,她可以改變別人的厄運。”

又是這一套,我是不會相信的,我撇撇嘴,說:“好吧,你也是這麼相信的,但她去跟人家要那麼多錢,人家沒有,絕望之下隻能自殺,如果她不要那麼多錢,跟人家拿個幾千,人家可能有給她,人家也不會自殺。再說了,人家要自殺,你妹妹完全可以給人家說降價嘛。這要是出人命了,對你妹妹又有什麼好處。拿那麼多錢幹嘛?”

大能說道:“她掙錢來也不是給她自己花。”

我奇怪了:“那是給誰?”

大能說:“她拿來燒。”

我更感覺奇怪了:“她拿來燒,什麼意思啊?”

他好像有點醉意,他自己給自己倒酒,難道他真的是一瓶倒啊?

我看向外麵,林小玲不知跟誰打著電話,聊得津津有味的。

大能說道:“她燒給死人的。”

我問:“拿真錢,來燒給死人?”

他說:“燒給我爸。”

我急忙問:“我聽說你家裏的情況,人家說你爸爸瘋了離家出走了,他死了?”

他說:“死了。”

我拿著雞翅給他吃。

他接了過去,說到他爸爸,他的手很顫抖。

突然,我聽到外麵一個急刹車的聲音,然後是林小玲啊的尖叫起來。

我急忙看過去,然後跑出去。

聽到碰的撞東西的聲音,然後是摩托車摔倒的聲音。

我跑出去,林小玲急忙抱住我。

我問:“怎麼了!”

林小玲說道:“撞車了,撞車!”

我看見一輛麵包車停在燒烤店門口,一輛摩托車摔在路邊,摩托車駕駛員是一個大叔,倒在了路邊。

林小玲很是害怕,好在不是撞的是林小玲,我安慰道:“別怕。”

林小玲放開我,我走過去看那個摔在路邊的大叔,好多燒烤店的人都出來看,路上有行人也圍著過來,麵包車突然踩油門,跑了!

靠。

不過,人群中的有幾個青年記下了麵包車車牌號。

我蹲在那個大叔的旁邊,隻聞到一陣陣白酒酒味,看來是喝白酒喝多了,也許是自己撞上了麵包車。

而他的頭部,頭頂那裏,血汩汩的往外流,我急忙喊道:“大叔!你沒事吧大叔!”

他哼哼唧唧一聲:“我不喝了,我要睡覺了。”

媽的看來真是喝多了。

我急忙伸手要扶著他,林小玲拉住我:“你要幹嘛!”

我說:“開車過來!拉上車,拉去醫院救人!”

林小玲哦的一聲,就要去拿車。

有人喊道:“慢!”

我一回頭,是大能。

大能過來,說道:“別碰他!”

我的手僵住,問道:“不送去醫院,不死了?”

大能說:“他那隻手,折了,你看見嗎?”

我一看,他壓著的那隻手,手肘果然九十度向裏麵彎著被壓住。

大能又說:“你看到他胸腔衣服往裏凹嗎?他的肋骨也斷了!”

他的胸腔處,衣服果然往裏麵凹。

大能說:“你碰他,會讓他受到二次傷害。”

靠,這家夥連二次傷害這些都懂,他看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