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還是看見了啊!

我說:“還以為你因為吃醋而來興師問罪,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太完美,找個女人陪你睡。”

謝丹陽不滿我這麼個不正經的樣子,說道:“你說,讓我跟我家人怎麼解釋?”

我說:“怎麼解釋啊丹陽姐?我原本就是假扮你男朋友的,我和誰在一起,還怎麼跟他們解釋啊?再說了,誰知道會那麼巧啊。”

謝丹陽說:“假扮你也要假扮好點啊,你要避開不行嗎?”

我靠,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不吃醋,你卻來跟我隻說什麼叫我避開的問題。

我不高興道:“我就這樣,我喜歡!你跟你爸爸媽媽說,那是我朋友,如果他們不信,拉倒。如果真的不信,我難道還去跟你爸爸媽媽賠禮道歉不行?我難道還要跪下求饒不行?那我直接說我就交往女朋友了,怎麼著!”

謝丹陽聽後,有些生氣的樣子,她很少在我麵前表現出生氣的樣子,很少很少,基本沒有。

她說道:“承認了吧!你就在談女朋友!”

我說道:“你都可以談女朋友,我為什麼不可以談女朋友!我那也不是談女朋友,我隻是和人家吃飯,你才談!”

她說道:“那你不理我了!”

我說:“是誰不理誰,你搞清楚一點啊!你看到徐男,魂都沒了,老子怎麼理你?媽的說到這裏我也是覺得搞笑,老子好像去吃醋一樣,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老子卻在吃醋,這都什麼玩意?”

謝丹陽倒是突然撲哧笑了,說:“你吃醋?”

我說:“廢話,就是在吃醋。”

她說:“那你和人家約會,還故意來給我看,那我不吃醋嗎?”

哦,原來她也是在吃醋啊,我還以為她真的一分都不在乎我,一點都不吃醋,一點也不放心裏。

吃醋就好,吃醋就好。

我說道:“行了,那大家扯平了。”

謝丹陽說:“什麼扯平了,不行,我生氣了,昨晚我睡不著了。”

我說:“你睡不著關我事咯?我不過和人家吃個飯,也沒幹什麼。”

她說:“我心裏不舒服。”

我說:“好好好,那我以後不在你麵前得瑟,我搞地下的好吧。”

她說:“不行。”

我說:“你還想管我和誰交往啊?你去死啊!你自己吃著碗裏瞧著鍋裏還想著糧倉裏的。”

謝丹陽和我鬧了一頓,後麵還是妥協了,說道:“我爸爸媽媽昨晚沒看見了。”

我說:“沒看見?剛才你不是說看見了嗎?”

謝丹陽說:“那是騙你的。”

我說:“你們女人真是沒幾句話可以相信的。”

謝丹陽說:“你的話又有多少句可以信的?”

我說:“行了我不想和你談了,我要去幹活了,你覺得不爽我,你可以遠離,道理就那麼簡單。”

謝丹陽說道:“你又來!又發小孩子脾氣。”

我說:“沒有。”

每天和女孩子這麼鬧架,也挺沒意思。

她說:“有。”

我說:“你怎麼也斤斤計較現在?真沒有。”

她說:“那你親我一下。”

我說:“你親我吧。”

她說:“不。”

我說:“我數到三,不親拉倒。一,三!”

她說道:“哪有你這麼數數的哦!”

我說:“走了我還要去巡視一圈。”

謝丹陽拉住我,在我臉上,唇上,各親了一下。

然後她說:“輪到你了。”

我在她雙頰也親了各一下,她滿意的抱抱我,然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