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清洗傷口止血,然後上藥,然後給我包紮了一下,說:“這兩天先不要洗澡。兩天後來換藥。”

我說:“我自己能換嗎?”

他說:“在後背,你怎麼換。”

我說:“我找人換!”

他說:“那可以。讓你女朋友幫換啊。”

他對媛媛說:“你看這個,這個是混著這個藥,一勺就可以。”

媛媛打斷老醫生的話:“我不是他女朋友。”

老醫生看著我:“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上次那個了?”

我說:“不是。”

他歎氣,說:“你們年輕人啊。”

我說:“你這歎氣什麼意思啊,老子是好人,不是花花公子。你給我說吧,我會換的。”

他告訴了我怎麼混藥,換藥,還有口服的,止疼的。

不客氣的說,這老頭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過,站起來的時候,還是很疼的。

我說道:“怎麼上藥了那麼疼?”

老醫生說道:“你後麵那道傷口那麼長,那麼深,就跟豬肉被切開一樣,你說疼不疼?”

我說:“好吧。”

老醫生說:“忍著點,明天起來會更疼。”

我痛苦點點頭。

老醫生叮囑道:“年輕人,找一份工作,工資低點沒關係。”

我說:“你什麼意思?”

他說:“不要去混黑社會了,打打殺殺的,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媛媛問我道:“你混黑社會的?”

我說:“你聽那廝亂講。我有正經工作的。”

我開錢的時候,媛媛搶著給了。

出了外麵後,我說道:“今晚真是不好意思。”

媛媛說:“是我不好意思才是,你看你為了出來和我談談,被人砍了。”

我說:“嗬嗬,命中注定這種東西,很難講的,有車來了。你趕緊上車先走。”

媛媛說道:“嗯。”

我說:“別不開心了。”

她點點頭,上車了。

我在想,那連個砍我的人是不是跟蹤了我啊,靠,一定是啊。

我不能回去青年旅社先了,萬一他們已經知道我的窩在那裏,搞不好在那裏等著弄死我。

我把手機放在了老醫生那裏,然後打的回去監獄。

那晚,睡得難受,疼啊。

醒來後,更是難受。

好疼。

我隻能像落枕一樣,走路,坐下,做什麼動作,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就拉著傷口疼,疼死人了。

徐男進來我辦公室的時候,明顯問到了藥味,問我道:“兄弟,你怎麼了?擦藥了?”

我問道:“你聞到了?”

她說:“很濃烈藥味。”

我說:“唉,別提了,昨天去夜跑,好不容易想去運動一下,不小心從公園湖邊的樓梯滾到公園門口,到處疼。”

徐男說:“哦,你要小心啊,很痛嗎,哪裏?”

我說:“全身,淤青,沒什麼,擦藥就好了。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她說道:“監區長讓黃苓黃隊長負責分錢了。”

我說:“靠!你說什麼!為什麼!那家夥調走又回來了。她為什麼回來的?”

徐男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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