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著頭,奇怪了啊,真的奇怪了啊,難道說,是那個戴菲菲騙我的?
是這個梁女士才是真正反社會型人格啊。
我抽著煙,想不通。
我讓沈月徐男去幫忙查了一下,沈月回來報告說,戴菲菲私下,和那個殺人的梁女士的女囚,關係還挺不錯。
直接讓人找了戴菲菲過來。
戴菲菲來了。
她還是看著,獄警們給她上凳子銬住。
她無奈的看看我。
獄警出去後,我說道:“是想讓我幫你拿開嗎?”
她說:“可以嗎?”
我說:“嗬嗬,先聊聊吧。”
她說:“這麼聊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不舒服。”
我說:“等會吧那。”
我點了一支煙,說:“我想問你,你知道你們監區發生的什麼事嗎昨天。”
戴菲菲說:“知道。一名女囚殺了另一名女囚。”
我說:“你認識她嗎?”
戴菲菲說:“不認識。”
戴菲菲幹嘛一口就否定呢?有問題。
我說:“她說她有反社會性人格。”
戴菲菲有些緊張,看得出她有點強製壓製自己的緊張:“嗬嗬,是,是嗎。”
我感到她有問題。
我說:“對的,為什麼那麼多人一樣的啊。”
戴菲菲搖頭說:“我不知道。”
她搖頭搖得非常的不自然。
我問道:“你其實沒有這病,對吧?”
戴菲菲咬咬嘴唇,說道:“我說了,我可能有。”
我說道:“你是不是聽說人家有了這個病,然後來謊稱自己有這個病,找我來就醫?你的目的是什麼?”
戴菲菲說:“你為什麼要這麼懷疑我,那你說,我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一副可憐戚戚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
我說道:“我不知道,所以,我一直在想著弄懂你。也許你隻是真的很簡單,也許不簡單,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有病的樣子。這個我和你說過的。”
戴菲菲問我道:“那你可以當我沒病,放我回去。”
我奇怪道:“可是如果你謊稱有病來看我,完全可以說有抑鬱症什麼的,為什麼要說這個,難道說,你是因為認識她,知道她有這個病,你就隨便找了這麼一個病的借口來找我?”
戴菲菲看看我,一會兒後,她承認道:“我是認識她,我和她,關係還不錯。”
我問:“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實話?”
她說:“我怕。”
我問:“怕什麼?”
她說:“她殺了人,我怕我說和她關係可以,擔心你們把我和她打成了一夥。”
我說:“嗬嗬,我們沒那麼白癡。那我問你,你根本沒病,那你幹嘛找了這麼一個借口,來我這裏?”
她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說:“說!”
她說:“我,說了可能你會笑話我。”
我說:“不會。”
她說:“我聽說,心理谘詢師是男的,就想,過來看看,我的目的隻是這樣的。在,監獄呆久了,沒有男人,這很可怕。欲望來了的時候,真要把我逼瘋了。對不起,我是不是太直接了。”
我說道:“嗬嗬,不會,很正常,我之前遇到過幾個這樣的女囚,也是為了想過來看看個男人。”
她直接問:“那,你可以幫我嗎?”
我說:“這個,這個,你當我是什麼,種豬嗎?”
她說:“我給你錢。”
我說:“靠。你當我是出來坐台的嗎?”
可是看著這個女子,我卻還是有些心動的。
我舔了舔嘴唇,說道:“其實這個忙,如果是漂亮的女人,我還是挺想幫的。”
她問:“是嗎?”
我說:“對,但我很擔心。”
她問:“擔心什麼?”
我說:“有些人會害我,擔心我和她做了什麼,她會喊著我非禮她什麼的。”
她說:“那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我說:“你也說過,人是看表麵看不出來心裏想什麼的。”
她說:“你可以不信吧,可我是,真的想,原諒我這麼直接,我是好多年沒有了這樣的生活。”
我說:“好!那就相信你!”
因為我有點忍不住,守不住自己,她太有誘惑力。
我走了過去,把門反鎖好。
有套的這個辦公室。
那就動了她吧,既然你想要,我沒道理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