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看著我。
我放開了她。
我說道:“你說我交朋友也不行嗎?我就是和她出去玩玩你氣什麼,你吃醋是吧,吃醋也不能這麼吃啊,那我每天要和那麼多女人打交道不是,你是不是都要吃醋啊?”
朱麗花說:“誰吃醋你!我不喜歡和作風不良的人做朋友。”
我就嗬嗬了。
我說:“那我怎麼作風不良你告訴我!”
朱麗花說:“監獄裏關於你的風言風語還少嗎?”
我說道:“朱麗花!那你相信嗎,你見過我和誰搞過亂搞嗎!假如你唯一的一個女孩子進去男子監獄,每天麵對的全是男人,你認為你有沒有被人嚼舌根,你認為你就不會有風言風語嗎!”
她對不上話了。
我說道:“我作風不良,我和女孩子打交道,就是作風不良,那我天天都作風不良了!人家初中生高中生,和女同學玩還能開開玩笑打打鬧鬧,難道我就不能了嗎,這就作風不良了?”
她更加對不上話。
我說道:“既然你覺得我這樣是作風不良的人,那不要我這個朋友也罷。”
說完我拂袖而去。
朱麗花倒是拉住了我。
我看著她。
我轉頭看著她。
她張張嘴,想說道歉的話還是什麼,但終究沒有好意思說出來。
我問道:“沒事我走了!”
她說:“和你說個事。”
我問:“說,什麼事!”
朱麗花說道:“讓人去給黃苓裝竊聽器,可是失敗了。”
我急忙問怎麼回事。
朱麗花說道:“裝竊聽器的是我弟弟讓人去在她車上裝的,已經潛進去,意外的是有交警來給她停在路邊的車開罰單,交警要抓人,我弟弟派去的人逃了,交警和黃苓說了。”
我問:“那你弟弟派的人呢?”
朱麗花說:“戴著口罩,跑掉了,這不會有事,但可能以後都竊聽不了她,她拿到了竊聽器。”
我說:“唉,靠,這就是命啊。那我隻能也找殺手幹掉她?”
朱麗花說:“別這麼做!你會一命換一命!”
我問:“那我難道就這樣讓她弄死我嗎!”
朱麗花說:“你先好好在監獄裏呆著不要出去了,看看以後再說。”
我說:“我說過,這個答案我很不滿意。唉,算了,再說吧。”
朱麗花說:“說了別出去了!”
我說:“我自己會小心的。拜。”
我回去了自己辦公室。
次日,賀蘭婷就打電話來給我,說中午可以帶我去見王達。
我趕緊想著去請假,可是,媽的黃苓不會那麼輕易批假的,我直接給賀蘭婷說了,賀蘭婷給總監區長說了,那就成了,黃苓同意不同意,都必須要簽字給我出去。
中午就和賀蘭婷出去了,坐著她的車過去的。
三萬,我給了她,但我不知道她能從這三萬中拿到多少。
可我估計她拿到不少,就算做點關係,也就打個電話,然後送人家千把塊錢的東西,她至少還能賺到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