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靴子脫下,然後脫下她襪子,她的腳很白皙,腳趾甲是塗了紅色的指甲油,我一看,沒事啊。

我說:“沒事啊!還是壓到了啊?”

黑明珠說:“壓到了鞋尖。”

我說:“你沒事你也不說啊你!”

黑明珠說:“看你緊張的表情挺有趣的。”

我說:“有趣個屁!”

黑明珠問:“脫了我鞋子襪子,不幫我穿回去?”

我說:“穿個屁,自己穿!”

我站起來,點了一隻煙。

她自己穿鞋子襪子:“那個女人是誰?”

我說:“一個在監獄裏和我鬥得死去活來的女人,是我的上司,巴不得弄死我。”

這家夥也不怕我把視頻交上去了啊,不過她也應該知道,我是不可能敢交上去了,因為那對我沒好處,我們現在是分錢的,交上去了,大家一起完蛋了。

黑明珠穿好了鞋子襪子,說:“好。”

我說:“好什麼?”

她說:“你可以走了。”

我問:“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啊?”

黑明珠說:“本來有事,現在沒事了。對了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

我說:“黃苓。”

黑明珠問:“那個苓?”

我說:“草字頭,下麵一個命令的命,哦不是,是命令的令。”

黑明珠說道:“改天我再找你。謝謝你救了我,我會回報你。”

我說:“是我拖累你,你回報我?等等!你該不是要殺了她吧!”

她看看我:“你害怕?”

我說:“她也沒到要殺的地步啊!”

黑明珠說:“哦。”

我說:“你到底想對她怎麼樣啊?”

黑明珠說:“明天你就知道。”

說著她走向前麵。

我問:“你去哪!”

她說:“回家。”

一拐角,我看到廣告盤那一側,有一輛黑色的跑車,她走過去,上了跑車,轟的踩油門就走了。

我靠,黑色的跑車,好酷。

我不知道,她要對黃苓做什麼。

阿門,黃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一切的惡果,都是自己種下的。

出去了後,我去逛街,轉了一圈,天氣涼了,給自己買了一件外套。

媽的,這外麵的冷天,都是一對一對的,我想,我也該找個女的陪陪我才不錯。

想了想,還是算了,然後自己去吃了飯,買了酒,回去出租屋看電視,喝酒。

喝暈了,然後睡覺。

第二天到了監獄上班。

徐男推開門,進來。

然後告訴我的事情是:黃苓進醫院了。

意料之中。

我問道:“怎麼回事?”

徐男說道:“聽說,早上出來上班,還沒上車,就被一個晨跑的人不小心撞了,然後剛好一輛摩托車開過來,壓斷了一條腿。”

我大吃一驚。

媽的,這一聽就八成是設局的,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徐男說:“人在醫院動手術,那個摩托車的也受傷了,那個晨跑的也被抓了。”

我說:“好吧。”

徐男說:“是好消息嗎?”

我說:“挺好,真是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