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我不方便出麵。”
我還是懷疑:“你該不是騙我請了你吃飯,然後就跑了吧?”
賀蘭婷踩油門:“不上車就算!”
我趕緊的打開車門,上去了。
我上去後,她開動車子,我問:“到底什麼事啊?什麼好事啊?”
賀蘭婷道:“等下再。”
我斜著眼看著她,心裏在想到底什麼好事。
她還真的又去了那家昂貴的飯店。
唉。
進去後,輕車熟路,上去訂好的包廂,進去,還是點那些,一大桌子的菜。
外麵很冷。
我分明看到窗外有雪花在飄落。
我道:“媽的,居然下雪啊。”
賀蘭婷道:“這沒什麼奇怪的。”
我:“你見過我們南方這個城市下過雪?”
賀蘭婷:“三十年之前下過。”
我:“我靠,三十年前,你爸還沒泡到你媽吧。”
賀蘭婷瞪著我。
我急忙道:“你也沒見過吧。這裏下雪。”
賀蘭婷:“我在很多地方看過,北歐的雪是最美的。”
北歐,聽起來就好遙遠。
我問:“挪威的森林那個?”
賀蘭婷:“你知道?”
我:“隻看過,聽過這樣的歌,但沒去過挪威的森林,**絲哪有錢去。哦,你剛才,有好事給我做,有錢賺的事,對吧,是什麼事,來聽聽。”
她:“吃飽再。”
我道:“媽的,你該不是騙我吧?”
賀蘭婷:“麻煩你把空調遙控器給我。”
我遞了遙控器給她,她加溫度。
然後她脫了外套。
裏麵是一件『毛』衣,暖黃『色』的『毛』衣,襯托著她的臉蛋更是好看。
不過,重點不在這裏,而是她那黃『色』『毛』衣兩個很突出的豐滿。
我:“好大。啊。”
賀蘭婷怒道:“你看哪兒!”
我道:“我這大火鍋。”
上了一個很大的火鍋。
高級飯店吃東西就是不一樣,鍋碗瓢盆,什麼都是金光閃閃的。
特別的講究。
上菜了,不管了,先吃。
她點了一瓶茅台。
上了茅台,我看著這瓶茅台,我問道:“想喝死嗎?”
賀蘭婷直接倒進碗裏,然後喝了一口,:“大冷就要喝白酒。”
我拿了過來,看看茅台,再看看播,我靠一千八!
媽的,我也倒進去了碗裏麵,喝了一大口,咳了,差點沒嗆死。
賀蘭婷道:“怕我一個人喝完嗎?”
我道:“這一口,也要個幾百塊錢吧。”
賀蘭婷對服務員道:“再來一瓶!”
我急忙晾:“不要拿了!”
我對賀蘭婷:“你想弄我破產啊!我這身上都帶沒那麼多錢。”
實際上,我身上帶有一萬澳現金,這是這段時間在監獄賺到的錢。
賀蘭婷道:“今你們剛分錢。”
我馬上問:“靠,你怎麼知道的?,你安排在我們這裏的臥底是誰!”
賀蘭婷道:“你敢這麼和我話?”
服務員問道:“請問茅台還要嗎?”
賀蘭婷:“拿!”
我道:“你這不是要明擺著把我弄窮嗎。”
賀蘭婷道:“做人要大方點,會有回報的。”
我冷笑:“嗬嗬,『毛』回報,啊,有什麼好生意介紹的。”
外麵好多人在叫著。
我探頭過去窗邊看,雪花片越來越大了,然後華燈初上,雪花飄落,好美啊,好多人在外麵拍照。
我坐回來,點了一支煙,道:“冷死了,有什麼好看的。”
賀蘭婷對我道:“分了一萬八,你還對手下挺好啊,自己拿了跟手下們一樣的,難怪她們對你死心塌地的。”
我道:“我分了一萬八,你都知道?”
我心裏想著,到底誰是她安『插』在我們監區的內鬼?
魏璐?蘭芬蘭芳姐妹?或者是劉『露』?
不可能是劉『露』,因為她剛加入,而賀蘭婷早就安『插』了眼線,知道我在監區的一舉一動。
那到底是誰呢?
沈月?
好像都有可能啊。
賀蘭婷道:“別想了,你的手下,不止一個人跟著我。我不會讓你知道的。”
我:“你這是在監視我嗎?”
賀蘭婷道:“監視談不上,我的人,我自然有其他的方式用得到。”
我道:“到底用她們來幹嘛?”
賀蘭婷:“問那麼多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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