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起來的時候,她一手拿著酒杯喝酒,一手突然拉住了我的衣服袖子。
然後喝完後,她對我舍友笑笑,:“不好意思,我和張帆有兩句話要講。”
舍友走了。
她看著我,坐著看著我,手拉著我。
我站著看著她。
她:“我想和你幾句話。”
我看著她。
她:“耽誤你幾分鍾。”
我坐了下來,點了煙。
我道:“吧。不是廢話我就聽,是廢話,或者我不喜歡聽的,我就走。”
她看著我。
一會兒後,她道:“你心裏是不是很恨我。”
我道:“是。”
她道:“我知道。”
我吐著煙。
她:“我是需要錢,我不甘心我過比別人差的生活。我也不想我家人那麼窮,過那苦日子。”
我:“對,你和**的差不多,隻是你是高級一些。”
她嘴唇蠕動,幾乎要哭出來,或許,她沒想到過,從前對她千依百順的我,跟她講話那麼的難聽。
是的,我被她傷過後,『性』情大變,從正常人涅盤成神經病,自然講話也要瘋瘋癲癲。
她道:“你一定要這樣子嗎。”
我道:“是嗎,你不喜歡聽你可以滾啊。你你是不是**的,但你隻是為一個男人服務,從他那裏得到你想要的數額可觀的金錢,供你吃喝玩樂出風頭,然後給你家人讓他們日子生活變好,親戚朋友盛讚你懂事,但他們不懂得你賣身得來的。不,不是賣身,是賣『淫』。”
她打斷我的話:“張帆你夠了!”
我直接站了起來:“滾吧,跟你講話老子都***嫌髒的惡心。”
她問:“我怎麼髒!”
她不服氣。
我:“為了金錢出賣靈魂**的人,髒不髒!掙錢的渠道有那麼多種,你卻用身體去掙錢,出賣自己的靈魂人格。我始終覺得,如果一個人認為金錢比人格重要,那隻能明他是沒有人格的。老子就是***去給狗洗澡,給人洗車,穿著最爛的衣服,受著別饒冷眼,老子都不會出賣自己,就算沒有女人上,那又如何。我看不起為了金錢出賣**的女人。就是,我看不起你。不過,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關係,但我現在,不想和你話。麵對你讓我感到惡心。”
完,看著她咬著牙忍著眼淚的樣子,我倒不是感到痛快,而是痛心,而且憐惜。
算了,我該走了。
我走了,出了外麵。
不知道我這麼做,是錯還是對,也許,我還是真正的沒有放下。
鬼使神差的,我打的,然後去了曾經的大學,然後,開了一個房。
那個我最熟悉的旅館,老板已經不是曾經的老板,因為已經放假,快過年,她隻要我一晚上五十。
我上去。
這個房間,曾經是我和她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房間,物是人非,欲語淚先流。
我下樓,樓下門口,就有賣部,買了幾罐啤酒,上來後,坐在陽台上,喝酒。
外麵很冷。
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學,那所學校,還是那個樣子沒有變過,而我,坐在這個位置,我和她經常擁抱著看著學校燈火闌珊的位置,一個人喝酒。
心裏泛著苦楚。
我以為我經曆了那麼多,會變得真的對她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