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叫到她辦公室後,她道:“我記得你要拜托我去跟監獄長拿減刑名額,對吧。”
我:“對,是有這回事。我問,別告訴我你沒弄到。”
賀蘭婷道:“你知道這名額,一個可以賣多少錢嗎。”
我:“十萬不少。”
賀蘭婷:“那我有什麼好處。”
我:“表姐,真的不要跟我拿錢了,我真的沒錢了,你看這段時間,我賺的那麼多錢,都被你弄走了。”
賀蘭婷道:“那是我『逼』著你要嗎,是你自己願意給我的。”
我:“好,是我願意給你的,可現在我真的窮了,沒錢了。”
賀蘭婷:“我還不知道你身上有那麼多錢,五十萬,十萬,要多少都櫻”
我:“你那麼有錢,非要來坑我才行嗎。”
賀蘭婷罵道:“我他媽坑你了?”
我:“沒,沒坑。我樂意的,我願意給你的。是我有求於你的。表姐,這個名額,我感激你拿到了給我,可是我真沒錢給你了。”
賀蘭婷:“沒錢辦不了,人家監獄長也要錢。我這裏你不留一點給我,我憑什麼幫你。”
我:“真沒錢了。”
賀蘭婷道:“那算了。”
我道:“好,你要多少。”
賀蘭婷:“十五萬。”
我靠,我罵道:“一個名額一般十萬,你就是給監獄長五萬,你能分到五萬還不行,你要我十五萬那麼多!你有那麼無恥嗎。”
賀蘭婷問我道:“是嗎,我真的有那麼無恥嗎。給監獄長五萬,我自己要十萬,怎麼呢,不行嗎。”
我道:“行!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那麼多錢。”
賀蘭婷:“有多少先給,後麵的慢慢還。”
我罵道:“財『迷』!守財奴!”
賀蘭婷:“有多少?”
我道:“可能不到十萬。”
賀蘭婷:“下班後打給我。”
我哦了一聲。
想想,好象不對啊,她沒有給我名額呢。
我道:“那你到底要到了名額沒有,你沒要到,我幹嘛要給錢你。”
賀蘭婷:“要到了。你可以拿去給你的薛明媚申請減刑了。”
我心裏高興,道:“謝謝表姐!”
好了,我馬上去給了薛明媚這名額,然後幫她申請減刑了。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麵。
沒能去飯店了,感覺一下子,好像沒地方可去了。
打電話給謝丹陽,想約她看一場電影,這家夥沒打通。
打給誰?
好像無人可找了啊。
哦,還有個林玲。
晚點再去找王達那廝喝酒。
給林玲打電話,這家夥也是不接的,媽的有那麼忙嗎。
唉,算了,我翻找著手機,金慧彬。
找金慧彬的老公安百井得了。
打過去,無法接通。
這廝現在更忙,忙到死,忙到鬼影不見。
得,我直接去找林玲算了。
人,畢竟是群居動物,一個人,就會覺得孤單。
普通人沒有人能夠離開社會而作為一個單獨的個體而存在。這也是饒社會『性』屬『性』的一個表現。
既然存在於這個社會,就離不開與別饒溝通交流,因為我們要進行生存,生活,發展。
人是一種社會『性』動物,所以孤獨是人類的一種自然屬『性』。
有心理學家認為,人們讀書、娛樂、交友、戀愛、結婚、信仰、工作、活動、興趣、愛好、權力與金錢**都是為了分心。
分什麼心,分孤獨的心,怕自己無事可幹而感覺到孤獨,怕由孤獨感引發莫名的焦慮、恐慌與不安。其實,連上帝也知道孤獨是驅使人最好的手段。古版聖經裏,人原本是一體,上帝嫉妒人類無憂無慮的生活,把人劈成兩半,一半為男,一半為女,讓他們一生下來就不得不麵對孤獨與不完整感,隻有努力尋找到另一半,才能擺脫孤寂的折磨。
人類是群居動物,所以我們聚族而居,所以我們有社交需求,所以我們需要朋友。所以我們拚命尋求別人對我們的認同。
所以,我在這裏,交了那麼多的朋友,賀蘭婷想讓我滾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不讓這裏的人知道我所在的新地方去生活,我真的不願意。
打電話給了王達,那廝在忙,我我出來了,他那晚點喝酒,等他電話。
然後就掛羚話。
我跳上了一輛公交車,管它開去哪裏了,在華燈初上的城市裏瞎轉,看看城市夜景也好,總好過在房間裏呆著。
每在監獄呆著都要瘋了,難道我還要在房間裏呆著瘋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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