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但是我們沒有傷啊。”
柳智慧:“所以你一邊告狀,一邊打!”
我:“什麼意思嘛。”
柳智慧告訴了我怎麼做。
這看穿了人心人『性』的人,就是不同啊。
腦子太好使了。
我回去後,跟下麵人交代了一番。
不過,她們也是和我剛聽到的反應是一樣的。
我在她們耳邊道:“上麵領導了,有事她扛著,叫我們狠狠的打!”
沈月和蘭芬等人一聽,馬上好。
下班後,我出去了外麵。
沒想到的是,在監獄門口,我看到朱麗花的車在那裏停著,她是在等我嗎。
我是坐沈月開的車出來的,我讓沈月停著和她平行,然後把車窗降下,和她打招呼:“美女,去哪兒,一起吧。”
朱麗花:“我有事找你!”
我:“好吧。”
我下車,然後上了朱麗花的車。
朱麗花開車,我問道:“有什麼事啊。”
朱麗花道:“你要去哪。”
我道:“好不容易下班了,當然要出去轉轉,去玩,去放鬆,骨頭疼,去按摩按摩,你要不要幫我按摩按摩呢。”
朱麗花道:“你少貧嘴。”
我:“嘿嘿,那算了,要不你請我吃飯,我也不介意。”
朱麗花:“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我和柳智慧在一起,你吃醋了,對吧。”
朱麗花:“你帶柳智慧出來,你們兩被抓了,她被重判,你也被判刑。”
我:“我呸你個什麼破夢烏鴉嘴!”
朱麗花:“你還要這麼做嗎。”
我:“什麼這麼做。”
她刹車,道:“帶她出來。”
我:“是。”
她無奈笑笑。
我:“這笑聲什麼意思,送我去死嗎。”
朱麗花:“等著看你死。”
我:“嗬嗬,你不會的,你隻會幫你,你太好了朱麗花。”
朱麗花:“你下車吧。”
我下車,看看她,道:“別為我擔心,不會有事的。”
她開車走了。
我傷透了她的心吧,但是男女之間感情便是如此,是不講道理的。
我這麼傷她,她卻還這麼跟著我。
我打的,換了兩個的士,看後麵可能沒人跟蹤,然後去了後街,繞著彎去了美味大飯店。
從後門進去的。
上了包廂,然後,繼續吃喝聽歌。
然後把陳遜叫來,問他最近飯店發展得怎麼樣。
陳遜:“飯店生意做得挺好。”
我:“那挺不錯。”
陳遜:“表麵看起來是不錯。”
我問道:“什麼意思。”
陳遜:“暗流湧動。”
我問:“什麼暗流湧動。”
陳遜道:“那幫被我們打聊混混,被折斷手的,想著怎麼鬧我們飯店。”
我:“他還敢!”
陳遜:“明的不敢,來陰的。想對你下手,一直查你的身份信息,還有想要抓了梁語文。”
我:“靠,還要抓我們酒店前台。抓她幹嘛。”
陳遜:“他們以為她是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