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喝著酒,聽著憂贍歌曲。
陳遜那副憂贍麵孔,這憂贍音樂,梁語文那憂贍神情,對飯店未來憂贍擔心,構成了我更加憂贍心情。
好吧,憂傷毫無用處。
生活不是林黛玉,並不因為你的憂傷而風情萬種。
如果遇到困難,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解決它,一個是讓它給解決自己。
活著本就是困難疊著一個困難過的。
能人與普通饒區別在於,能人很能解決人生中每一個困難,普通人隻能被困難解決。
我承認我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但我不想總是被困難解決我。
陳遜開了包廂門,進來後,坐著和我喝酒,他已經安排好了人。
我:“狠狠打他們一頓。”
陳遜:“會的。”
我道:“剛才我和梁語文了我們飯店可能要不做了,她很難過。”
陳遜:“她喜歡你。”
我:“不僅是她喜歡我,她喜歡這飯店,喜歡這裏的每個人。”
陳遜:“那明我們管理很成功。”
我:“這份功勞應該記在你頭上,是你的管理很成功。”
陳遜道:“我敬你一杯酒,張帆。”
我:“我們該不會也要散了吧。”
他手握酒杯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酒都散了出來。
他眼睛微紅,道:“應該不會的吧。”
我:“我們難道就真這麼散了。”
他:“喝酒吧,走一步,算一步。”
我問道:“如果你不在這個飯店了,這個飯店不開了,你會去哪裏。”
陳遜道:“跟彩姐,繼續跟著彩姐。”
我:“那我們不會就這麼散了。”
陳遜:“擔心彩姐做的所有事業,都做不了下去,被霸王龍全部打垮。我們也真的散了。”
我道:“彩姐沒投降。”
陳遜:“如果我是彩姐,我隻能選擇出國離開。”
我:“嗯,這想法很好。拿著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離開,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陳遜道:“留在這裏,和一個強大的對手鬥,不僅身敗名裂,甚至還可能會死亡。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我:“如果有機會,我會和她的。”
陳遜:“我們隻是卒,霸王龍不會弄死我們,可彩姐不一樣,和我們不一樣。”
我點點頭。
陳遜和我聊了很多,對未來的擔憂,對被壓製的不爽,對將來的期待等等。
期待彩姐還能輝煌起來,幹掉霸王龍,然後把丟失的地盤搶回來,再趕走霸王龍等等等等。
現在考慮這些,隻能幻想了。
到點下班了,陳遜提醒我該去看戲了。
我道:“嗯,好。”
那群混混在骨折老大的帶領下,想著來抓了梁語文,把我引出去,打我一頓複仇。
怎麼讓你得逞得那麼容易。
本想等著梁語文下班離開了後,再跟隨她身後,然後看那群混混動手的時候,再讓陳遜讓我們的人上去幹掉他們,誰知梁語文下班後卻上來包廂找了我。
我看著梁語文,她推開門後,看著我。
然後她走進來了。
我問道:“下班了,還不回去啊。”
梁語文道:“想和你聊聊。”
我:“聊聊?在這聊。”
梁語文點點頭。
我道:“你還想吃我豆腐啊。”
梁語文:“才不是呢!我是真有事。”
我道:“哈哈我看你就是想吃我豆腐。”
梁語文板著臉。
我心想,媽的,那幫混混已經埋伏好了,而且我們的人也埋伏好了,就等梁語文出去了,她卻在這裏和我聊,這不行的,我今晚就想收拾那群人一頓,解一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