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服務員拿了白酒。

她倒進碗裏麵,然後推過來給我,她自己也倒滿了一碗。

她敬酒我。

我聞著這酒,估計要有五十度以上,我皺起眉頭:“烈酒?”

她:“幹了?”

我愣著看著她:“幹了?”

她:“你不敢嗎。你怎麼做老大?”

完,她碰了我的碗,咕咚咕唚,十秒之內,喝完了,然後,表情淡定,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看著我。

我吃驚的看著她。

我靠!

這是烈酒啊,這怎麼可能啊。

她:“一碗酒都不敢幹了,還怎麼談大事。”

我舉起碗:“嗬嗬,怎麼可能不敢。”

我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信心的。

我舉起碗咕咚咕咚喝下去,好吧,像喝水一樣,沒什麼感覺。

但是,喝完了後,那嗆饒氣味,直接從肚子裏衝到腦門,衝出鼻孔,我差點沒嘔出來。

我強忍住,忍著眼睛都紅了。

她笑笑,道:“你酒量不校你用什麼服眾的。金錢?武力?仁愛?”

我:“可能,都有吧。”

她:“都有,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領導。要不要吃菜。”

她又開了一瓶白酒,然後把我的碗拿過去,她俯身過來的時候,讓我看見她胸前裏麵的風景。

我把頭低下。

她:“膽子那麼,看都不敢?”

我:“非禮勿視。”

她:“哦,黑社會老大還能是君子啊。我聽,西城幫的老大,龍王是個君子,可惜沒見過。”

我:“是呐。”

她拿著碗,過去,倒滿,然後推到我麵前,然後她自己又給她自己倒滿。

她問我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看著她。

她:“如果不吃,那繼續。”

我急忙拿了筷子,:“我吃東西。”

我夾了一點花生,吃花生。

她笑了。

她道:“你酒量不好嗎。”

我:“好也不是那麼喝法啊,會死的,咱別喝了好吧。要喝的話,慢慢喝不行嗎。不能邊聊邊喝嗎。”

她:“那就,再幹完了這一碗,我們再聊。”

我:“為什麼非要這樣。”

她:“你怕了。”

我:“你把我當成你敵人是吧。”

她:“我不可能會把你們當成朋友。你們要搶我的酒店,喂多少都喂不飽,還不是敵人。今晚,你帶了多少人來?”

我:“沒帶什麼人。”

她:“那今晚,就開始打吧。你們如果能有本事把我們趕走,我也無奈。”

我:“我沒這麼想。”

她問:“你想威脅我,讓我自己滾了?那不可能。”

我:“不是的,你別想歪了,其實我是想找你好好談的。”

她道:“好好談我也不會輕易放手,既然上麵不願意出手幫忙解決,那隻能我們自己解決,我告訴你,哪怕我們輸了,你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我沒想過這個,我之前是那麼想,但來了後,我已經改變了主意了,你聽我好吧。”

她盯著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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