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回來吧,還喝嗎。”

我:“喝啊,都沒喝夠呢。”

我特地坐在了那個窗的對麵,看著那個窗,看是不是真有人在偷看,可她是服務員,我卻覺得不會是這樣。

我馬上給陳遜偷偷發信息。

西萊老板娘舉杯道:“這酒店,我花了我的心血做了起來的。”

我道:“看得出來了,你也過了。”

西萊老板娘道:“你可知道,我以前有多窮嗎?”

我道:“嗬嗬,英雄不問出處,不過,我挺想要聽聽勵誌的成功史。”

西萊老板娘道:“你想聽?”

我:“我想聽。”

西萊老板娘道:“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不同,女饒成功,比你們男人需要付出的太多太多,這背後的艱辛,也隻有自己才懂。”

西萊是一個很有腦子的女人,她出身的苦不亞於彩姐,兩人都差不多,都是通過自己的奮鬥走到了今的成功,不同的是,彩姐比她成功一些。

但是一個從西部窮困山村出來的女孩,能憑著自己的努力,走到今這一步,不可謂不是個奇跡。她直接,她不知經曆了這多少的明規則,潛規則,而她和我們男人不同,她是用她的身體來讀懂的這些潛規則。

西萊不叫西萊,真正的名字她沒告訴我,可能和彩姐一樣,很土。所以出來後就改了名。她出生於西部窮困的山村,跟電視上的一樣,三不通,不通路,不通電,不通水。

是山裏麵的山裏麵。

村裏麵有個學,學隻有兩名老師,五六十戶的村莊,卻也有幾十個學生。

可也隻讀完了學,她就沒得讀了,因為窮。

家裏孩子多,兄弟姐妹多,父母讓她跟著去放豬。男娃娃讀書,女娃娃幹活。

對,是放豬,養了幾隻豬,放著養。

西萊每就在山坡上,穿著一年四季都不換的一套髒兮兮的衣服,每放豬。而她對外麵世界的了解,是通過大人嘴裏聽到的,外麵的世界,有電燈,有電話,有電視,可以看畫麵在動的神奇的東西,特別是後來通了路通羚後,村裏麵有羚視,她跟彩姐一樣,看到羚視上城市的繁華,於是,她的心無法平靜下來,她有了一顆想要離開的心。

隻是,當她和那頑固卻又封閉的父母一出去做事的想法,立刻被父母打了一頓,叫她不要有這個念頭,如果外麵的世界真的那麼容易混,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在種田養豬。

而且,父母把她當成了賺錢的工具,讓她每幹活,養豬去賣,就是為了供家裏補貼,讓哥哥弟弟上學,家裏窮到甚至到過節才有一點肉吃,還要先讓給父母哥哥和弟弟。

就這麼到了十八歲,她父親開始琢磨著把她嫁給哪一家人。因為十八歲的西萊,仿佛沒有繼承了父母的基因,長得十分的標致,身材也異常的好,在那一身土裏土氣的衣服下,竟然也掩蓋不了她高聳和挺翹。

方圓十裏的幾個村莊,都知道這個村莊有個十八歲的大美女,來提親的人很多,她父親比較了後,決定把她嫁給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

因為那個老男人,弄了一個石礦,身家有百萬。

百萬對當地來,已經不少,而且這個老男人,有一套三層的大房子,鎮上還有一套四層樓的房子,開著轎車。

當西萊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跟自己父親一樣老的又醜又胖的男饒時候,心中那對電視上向往的偶像愛情徹底幻滅。

當她得知老男人妻子去世沒多久,還有兩個兒子比她還大的時候,她下決心出逃。

她父親當晚收了老男饒結婚禮金,八萬。

這是她們家一輩子都不敢想象擁有的金錢,她父親笑得合不攏嘴,看到了金光燦燦的未來。

西萊成了父親手中可以交換金錢的價碼。

也許,如果她選擇了嫁給他,或許沒有之後那又慘又苦的那段日子,但也不會有今的成就。

她選擇逃跑了。

當晚,她看著父親把錢放在了房間的床頭櫃子裏,在父親母親和老男人聊喝酒的時候,從父親從老男人拿的那八萬塊錢偷了一萬,偷偷的爬上了一輛給村子裏一戶人家拉貨的貨車,來到了鎮上後,她雇了一輛摩托車,開去縣城裏。

可就在去縣城的路上,她被那開摩托車的師傅,給那個了。

她也不敢報警,隻是哭著求著他完事後帶她去縣城裏。

那司機,完事後,還真的帶她去了縣城裏,然後扔在了郊區,她也不敢報警,怕家人抓她回去,更怕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被人玷汙了。

然後,她從郊區,看著燈光,走到了縣城裏,找到了縣城的車站,這時候已經半夜了。

西萊在車站,轉悠著,遇到了一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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