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和她碰杯喝了酒。
我道:“其實你現在也過得很苦。”
她:“現在,讓我卑躬屈膝,讓我怎麼樣,我都沒有以前那樣苦那樣絕望。那吃不飽,無路可走的絕望,讓我一次有一次的想死。做這個酒店,碰到的這幫混混,不是第一次麻煩了,有朋友對我,既然那麼苦,那麼累,還需要低三下四的沒尊嚴,幹脆放棄這個酒店做其他算了。可是,世界上關於賺錢的事,有什麼是容易的呢?那些創業成功的例子,看起來是很多,可失敗的更多,我們隻看見了成功的,卻看不到那麼多失敗的。如果創業真的那麼容易成功,為什麼世上還有那麼多窮人和普通人,和有錢的人比例是那麼的大?因為創業除了自己的能力和付出之外,還要有運氣的。我不敢我自己多有能力,可我覺得一個人運氣總不會都有很好的時候,我走到今這一步,運氣也占了一個很大的部分,假如沒有這好運氣,我可能早就失敗了。所以這個酒店,我不敢放棄。我也求你們,保護我。”
聽完了她的遭遇,我對她,再也下不去手,而且,她心裏是這麼對我的。
她明著和我,她是不可能如此輕易愛上一個人,對我。
可她無可奈何,因為我的能量足以顛倒她的酒店,這是她以前所沒有想得到的。
所以,西萊隻能迎合著我,我想要她的輕佻,她就給我輕佻,哪怕是我要她的身體,她隻能給,她不敢不給。
酒店是她唯一的產業,她不敢放棄。
我道:“好吧,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們,而且,股份,也就那樣不會再變了。其實我們也挺無恥的嗬嗬。”
她道:“我情願給你這份錢。我們想要走下去,黑白兩道都是需要打點的,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保護傘,我們也經常會被人鬧事。我們也是互相合作利用的關係。”
我道:“好吧,其他的我就不多了。那我先走了。”
她看著我:“走?回去了嗎。”
我:“對,我要走了,抱歉,其實我曾經對你有過那種心思的,我也不是個什麼好男人。但我並沒有對你產生愛情什麼的,隻是看你漂亮想動你。算了喝多了,拜拜。”
她:“真夠坦誠的,你是個善良的人。”
我站了起來,轉身離去。
關了門。
走在過道上,我心想,媽的,我明明叫陳遜過來這裏,發位置給他,讓他去包廂外麵的陽台看看,會是誰在窗口那裏偷看,這家夥怎麼沒給我回信息。
麵前幾個人攔著了我的去路。
我翻看著手機,差點撞上他們。
一抬頭,是,彩姐,等人,還有陳遜。
我疑『惑』的看著彩姐:“彩姐,你怎麼在這?”
彩姐道:“走吧,回去剛才的包廂裏。”
我問:“幹嘛?”
她:“剛才在包廂外偷看你們話的,是我。”
我:“啊?彩姐,你幹嘛偷看呢。”
我一看她這頭發,這臉蛋的輪廓,對,就是她了,肯定是她了。
我道:“好吧,肯定是你了。”
彩姐:“回去包廂。”
我問道:“你幹嘛偷看我們話啊。”
彩姐:“一會兒告訴你。”
走回包廂。
跟著她走回去。
彩姐對我道:“反偵查意識很強啊,馬上叫了陳遜帶人過來抓了我。”
我嗬嗬一笑,:“我又不知道是你,多有得罪了彩姐。”
我發現有人在窗外偷看後,我馬上通知了陳遜,陳遜帶人過來,根據我發的位置,包圍了包廂外,然後包抄陽台。
結果,包抄到了彩姐的保鏢。
然後,發現是彩姐在偷看。
隻是,她偷看我和西萊話幹嘛。
我心裏撲通撲通,感覺很不好。
她會不會看到我和西萊這樣子,惱怒啊。
跟著彩姐走進了包廂裏麵去了之後,彩姐揚起手,和西萊老板娘打了招呼。
西萊老板娘站了起來:“彩姐。”
然後西萊老板娘拉著凳子,讓彩姐坐下,彩姐保鏢一個在外麵,一個進來,陳遜和他的人都在了外麵。
我進了包廂後,看到西萊老板娘和彩姐打招呼,而且是看起來並不是簡單的認識而已,這兩人,難道老早就認識了啊。
我納悶的問彩姐和西萊道:“你們你們,你們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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