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擠到了角落,看著手提著大小盒子的這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已經很晚了,來的人卻沒有少,有市內各個單位的大小幹部,親戚朋友,很多很多。
好吧,看著她那麼忙,這麼晚了而且醫生也說了他爸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主要看著文浩摟著賀蘭婷,然後對眾人道謝收禮的這副樣子,我心裏不舒服。
回去了監獄裏宿舍睡覺。
心裏想著很多事,雖然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他們那行都用上槍了,也太誇張了。
這跟我們這些又有什麼去別。
次日,在大熱天中,上了一天班,然後下班後,糾結了好久,還是買東西,去看賀蘭婷。
誰知到了那裏,護士卻說病人已經出院了。
我急忙問,好了?
護士說病人家屬和病人都要求必須出院,回家療養。
或許,是擔心遭受再次傷害吧。
好吧,我離開了。
我往樓梯口走,到了樓梯口,有人叫住了我:“張帆!”
是文浩。
我一回頭,看著他:“什麼事。”
文浩看著我手裏的禮品盒,說道:“你和婷婷的父親很熟?”
我說:“不熟,怎麼呢。”
文浩說:“哦,沒什麼,我來幫忙辦出院手續的。”
他很得意的樣子,仿佛他就是賀蘭婷家裏的一員。
我說道:“哦,那能幫我拿這個給她麼。”
文浩說:“不用,他們用不上這東西,也不會吃,你看這什麼啊,什麼壯骨顆粒?誰吃這玩意。”
我說:“這好歹是我一片心意。”
文浩說道:“得了,你的心意,我替他們表示感謝了。”
這家夥,搞得自己好像已經是賀蘭婷的老公一樣了。
我說:“好的。”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反感。
可是,我還是想問幾個問題。
我轉身回來:“可以問你幾個事嗎。”
文浩說道:“說吧,我們家的事,我知道的方便說的,我會說。”
我說“你們家?人家承認你了嗎,你別那麼恬不知恥。”
文浩說道:“我恬不知恥?她爸都承認我了,我怎麼還恬不知恥!”
我說:“是嗎。”
文浩說:“她家人承認我了,你說是不是!”
我說:“哦,那就算是吧。不過賀蘭婷不承認你,你再怎麼自作多情犯賤也沒用。”
文浩說:“嘿嘿,這個就不勞你擔心了。有什麼事,快點問,我還要回去婷婷家裏。”
我看著他得意的掏出上百塊錢的一包煙,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根。”
他掏出來,扔給了我一根,說道:“拿去抽。”
我接過來,點了煙。
這貴的煙,確實比便宜的抽著舒服多了啊。
我說道:“賀蘭婷她爸爸,沒事了?是嗎。”
文浩說:“你說的是他身體嗎。”
我說:“身體,還有被查的。”
文浩說:“身體是沒事了,休養就好了,被查也沒什麼,上麵什麼也查不出來,隻能放人。”
我說:“所以,你們這群白眼狼還趕緊的跑回去舔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