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我自己也聽不太懂,我說:“我聽得有些稀裏糊塗的,你跟的人是誰,你得罪的人是誰。”

李姍娜說:“我跟的人是一個高官,我得罪的人,開始是小官,後來整倒了我跟的人後,做了高官,然後整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就是我的下場。”

我說:“做人也挺難,”

李姍娜說道:“我得罪的人,又豈止是這一個人而已,還有很多個,還有很多事,很多想說也不知道怎麼說的事。我知道著太多的事,其中一件事就可以會把我害死,因為應酬。”

我說:“那麼嚴重。”

李姍娜說:“他們沒有把我殺了,已經是網開一麵,如果我到處說,恐怕我現在已經不在世上。把一個人殺死,從這世界上抹去,消無聲息的失蹤,對他們來說,那是很容易的事。”

我說:“這我懂。那這樣說的話,你是要一輩子,都在這裏麵,直到死去。”

李姍娜兩行眼淚流下:“不知道。”

我說:“我們聊一些其他的讓你開心的事吧,不要聊這個。”

李姍娜說:“好。”

我說:“我覺得像你這樣的女人,世上能配得上的,真的不多。”

李姍娜說:“拋去那些身外的光環,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說:“這東西,能拋去嗎。”

李姍娜說道:“能。”

她看著我的雙眼,我倒是被她看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說道:“來,切蛋糕吧,我不能再這裏待著太久,擔心引出事。”

李姍娜說:“好。在切蛋糕之前,能不能陪我跳支舞。”

我說:“好,能啊。可是,我並不是很會跳舞。”

李姍娜說:“以前的交誼舞,你忘了嗎。”

我說:“我覺得我真的很蠢,有些忘了。”

李姍娜說道:“我重新教你。”

她說完,去開了音樂,然後走過來,握住了我的手,她開始教我跳舞。

像那次一樣,她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是拿著我的手,抱著了她的腰部,然後她靠過來,緊緊地靠著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我心跳加快,我看著她的臉,她在這時候,看起來的妖豔,並不輸於黑明珠,身高,體型,也是很完美,從這裏看,胸前凸起就很顯眼,而且,身懷絕技,能歌善舞,耀眼於世,怎能不是眾男人追求的對象。

就算在古代,李姍娜也絕對是個絕世紅顏,傾城傾國的絕色女子。

可是說到紅顏,就和禍水惹上了關係了。

曆史上有很多紅顏禍水的例子不用多說大家都知道,可是難道紅顏真的禍水嗎?如果不是紂王,唐明皇等他們自身有的問題的話,不管紅顏怎麼樣都不至於落的個亡國的下場。紅顏禍水都形容的是女性。

漂亮的女人總是有許多人喜歡,為此大打出手者亦不在少數,如明末陳圓圓。

還有為美女而亡國的,為西施而亡國的夫差還有楊玉環的玄宗。

曆史上漂亮女子也是有貢獻的,像昭君換來的和平,貂禪雖為棋子卻除掉董卓。四大美女對曆史也算是好壞參半吧。隻是人們多半隻記得壞的東西罷了,人的思想恐怕是很難改變了。在魯迅先生筆下,自有先生之評: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會安漢,木蘭從軍可保隋。也不相信妲己之殷,西施沼吳,楊妃亂了唐綱的那些古老話。我以為在男權社會裏,女人是絕不會存在這種力量的。興亡的責任都須說男人的,但向來男人們,大抵會將敗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這真是一錢不值的,沒出息的男人。

然而身為女子,雖盡己之能為博君一笑,不惜舍了紅塵,隻為一份戀,一份眷,一份情,一份真,終不能換來三生之上為盟,也等不得奈何橋前絳珠之潤,也隻歎情將了未了,天將明未明時,用生命做了戲碼後,方知帝王侯相,連一份尋常依偎都給不起自己。落花已做風前舞,唱得梨園絕代聲,如有來世,這些絕豔女子,會不會隻想嫁個平淡男人,無須錦瑟華衣,隻須一生為己畫眉,唇齒三分淺笑,眼底七分孤傲,市井繁華被理所當然的關在了門外。世事靜中見,人情淡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