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冷笑一聲。

她這冷笑幾個意思,我正想問她,門口大門開了,有人跑了進來,穿著軍綠色的訓練服跑進來了,到了操場上,就倒在了操場上。

後麵幾個陸續進來,是陳遜他們。

我說道:“你真會把人玩死的。”

黑明珠說:“這對我們的人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我說:“這還小菜一碟啊?”

黑明珠說:“我們的人都是負重跑,他們都沒負重。”

我嗬嗬笑了一聲:“一天跑上四五十公裏,你以為是千裏馬。汗血寶馬。”

黑明珠說:“放心,不要太可憐他們,很快輪到你。”

我搖著頭。

以前在學校,打球的時候,就有同學弄計步器來計算,一共才跑了不到十五公裏,已經累趴了。

現在,一天要跑四十公裏。

四十公裏,大熱天,這不是要人狗命嗎。

我就是跑十公裏我都累死了。

我說道:“這也不是去打仗,別太誇張了,真要死人的。”

黑明珠說:“真想在這裏站得住腳,打得贏別人再說,想的得贏同樣訓練有素的別人,就是要打仗。”

我說:“好吧,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對他們來說,未免太殘酷了一些。”

跑進來的已經有了近一半的人,一個一個的到了後,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呼吸一動不動。

還有的站起來後,去喝水。

我問道:“他們為什麼那麼拚著跑。”

黑明珠說道:“第一名可以免下回十公裏長跑的訓練,最後一名。”

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先站著看所有人吃飯,等所有人吃飽了,都退場了,他才能吃。”

我說:“好吧,估計也沒什麼。”

黑明珠說:“當你跑完了十公裏,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又等了一會兒,終於,都跑了回來,最後一名拖著沉重的腳步,跑了進來後,他沒有倒在地上,而是主動的上了台上,直直的站著。

黑明珠說:“這是懲罰。”

我說:“這隻是下午。晚上還要跑一次?”

黑明珠說:“對。”

然後,食堂開飯,他們都要排好隊,八個隊,唱歌,分隊唱歌,哪個隊大聲的,先進去吃飯,最小聲的,好,留著最後,做五十或者一百個俯臥撐,然後進去吃飯。

最後一名可憐的站在台上。

我說道:“訓練就這樣子了?”

黑明珠說:“三個月,先用半個月進行體能訓練,然後是其他方麵的訓練,最後才是搏擊等訓練。”

我說道:“好吧,挺有意思的。”

黑明珠說道:“和彩姐都談了吧。”

我說道:“談了,我一直想去找找她聊聊,但一直沒時間。”

黑明珠說:“那就是談裂了。”

我說:“嗯,她不太想讓我們跑你這裏做手下。”

黑明珠說:“已經沒有回頭路。”

我說:“我擔心和她反目成仇。”

黑明珠說:“反目成仇又怎樣,她還沒夠格和我叫板。”

我說:“我倒是不擔心這些,擔心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破裂了。畢竟以前都那麼好,走到了這一步,想起來的話,心裏確實挺不舒服的。”

黑明珠說:“別去找她了,想聊什麼讓她來找我聊。我們回去吧。”

我說道:“好吧,那我先去和陳遜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