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走吧

除了記得你燦爛笑容聲音以外

隻能想念你

走下了樓梯後,往醫院大門外走出去,在醫院那噴泉旁的大樹下,有人攔住了我。

我一看,是那個保潔員。

我看了看他,說:“大叔,什麼事呢。”

我給他發了一支煙。

他摘下口罩,那麼晚了,他還要出來搞衛生,這醫院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大叔說道:“來看你朋友啊。”

我說道:“為什麼你每天上班那麼久啊,每天是要上二十五個小時的班嗎。能有多少工資啊。”

他伸了五個手指。

我一愣:“五千!”

他說:“加上獎金有七八千。”

我說:“求你了大叔,去跟院長說一下,把我也招進來吧!我給你跪下了。”

大叔說:“你做不了。”

我說道:“好吧我做不了。再見,走了。”

大叔說:“你朋友換了病房,你沒找到他對嗎。”

我說道:“他換了病房?他不是出院了嗎。”

他說的是文浩。

大叔說:“沒有,他辦理的出院手續,可他去了別的病房,我知道的。”

他很得意的樣子。

我說道:“去哪裏了。”

大叔說:“後麵那棟,住院最貴的那棟,一天三千多,還不包括各種護理費,清理費,什麼什麼的。”

我說道:“靠,真有錢。”

大叔說:“住那裏的,是重症病人和很有錢的才住的。”

我說:“我朋友也快死了吧,所以才去那裏住。”

大叔說:“你要不要見他啊。”

好吧,這家夥又想著撈錢了。

我上次裝的竊聽器還在原來的那地方那床底下。

我還要去把那竊聽器拿下來了,去裝在文浩新過去的那病房。

誰知大叔說道:“可你進不去。”

我說:“不是有你那身保潔員的衣服嗎。”

大叔說道:“那裏的保潔員,和這裏的保潔員不一樣的。”

我說:“有什麼不一樣。”

大叔說:“那裏的保潔員,都是女大學生畢業的,要長得漂亮,還會護理技術。”

我說道:“媽的不就是個保潔員嘛,那麼要緊啊。”

大叔說道:“那裏是主要為有錢人服務的嘛。”

我說道:“好吧,那我是進去看不了我朋友了是吧。”

大叔說道:“進不去,可是我可以帶著你在外麵晃晃,看一看就好。”

我說:“那有什麼用啊。”

大叔說:“我有一個堂侄女,在那邊做醫生,我可以讓他帶著你過去看看,你可以假裝實習醫生啊。”

我說:“可以這樣子嗎?”

大叔說:“可以。”

我就是想要把文浩這家夥往死裏整!

整死這丫的。

整不死我心裏不好受,整不死他他就要整死我,我的敵人那麼多,文浩算是一個特別強勁和堅韌的那個。

因為,賀蘭婷。

大叔馬上拿出手機,給他的堂侄女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