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語文和謝丹陽跟賀蘭婷比起來,就是真的好多了,賀蘭婷都懶得給我搞衛生。
不過,想到她平時在家都懶得搞衛生,都趕著讓我去搞,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謝丹陽說道:“不好,很不好。”
我說:“怎麼不好了。”
謝丹陽說道:“你這裏住的女人還不少啊。”
我說:“唉,有時候朋友非要來,攔都攔不住。”
謝丹陽說:“你在說我嗎。”
我說道:“那倒也不是,說別人。”
謝丹陽說:“雖然一進來就聞到了煙味,可是掩蓋不了別的女人氣味。”
我問:“什麼氣味。”
謝丹陽說:“香水味。”
我說:“得了吧,你能聞得出來,你以為我信啊。”
謝丹陽說道:“你說有沒有。”
我說:“有。是的確有女人來過,那又怎麼樣呢。”
謝丹陽問:“那你和她做什麼了。”
我說道:“有可能什麼都做了,有可能什麼也沒做。”
謝丹陽說道:“像你這種人,肯定是做了。”
我說:“我不告訴你。洗澡去。”
我跑去洗澡,出來就躺在了沙發上。
謝丹陽過來說:“我要睡沙發。”
我問:“為什麼。”
謝丹陽說:“你一定在床上和很多女人翻滾過,這張床,想到我都惡心。”
我說:“實際上,很多人喜歡在床上,我就在沙發上的多。”
謝丹陽哼了一聲,回去床上躺下了。
我讓她關燈。
關燈後,黑暗中,她問我道:“平時你讓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來睡覺,你也是睡沙發,讓她們睡床嗎。”
我說:“是的。有些會睡沙發。”
謝丹陽問道:“那,你真的像現在一樣,就這麼守著沙發,不到床上來?”
我說:“忘了。問這個幹嘛。”
謝丹陽說:“怎麼可能忘了。”
我說:“那你問這個幹嘛。”
謝丹陽說:“就是想知道,是我對你沒有吸引力嗎。”
我說:“嗬嗬,吸引力是很大,不過,也不算很大。”
謝丹陽說:“哼,睡覺!”
她不吭聲了。
然後,一會兒後,我聽見她翻著東西的聲音,我問道:“幹嘛呢你。”
她說道:“看看你這抽屜。”
然後,她掏出一些套:“還說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我說:“那是我和我之前女朋友還在一起的時候買的。”
那時候和梁語文在一起,買的。
她說道:“那麼多!”
我說:“這又關你事。”
謝丹陽說道:“你女朋友跑了不回來了,你就等一輩子了。”
我說:“誰知道。或許,明天就會遇到新的呢。”
謝丹陽說:“看你也不是那種能夠苦受寒窯的人。”
我說:“說的好像你就能苦受寒窯一樣。”
謝丹陽說:“我是肯定受不了。”
我說:“那我也受不了。”
謝丹陽說:“看出來了。”
她開了台燈,然後出了被子,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