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怎麼理睬這些,假裝也很驚訝的樣子,但是去找了朱麗花,因為我心裏有個想法了,想讓朱麗花幫我一個忙。

在朱麗花辦公室,見到了朱麗花後,朱麗花看著我問:“昨晚你到底幹什麼。”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說道:“一言難盡啊。”

朱麗花說道:“調過去了D監區,還不好好珍惜,整天搞三搞四。不搞出事你不舒服。”

我說道:“沒有搞三搞四,也沒有想搞事,是人家搞我。”

朱麗花說道:“你算了吧你,還有人能搞得了你。你不去搞人家就好了。”

我說道:“花姐,你怎麼不信我呢?我剛去D監區,D監區的人一直對付我。我需要你的幫助。”

朱麗花問:“D監區的人對付你?”

我說道:“你看C監區,B監區,怎麼樣?好吧。特別是B監區,在我堅持不懈的努力的治理下,現在治理得一片光明,對吧。”

朱麗花說:“你別往你臉上貼金。”

我說道:“無論你承認不承認,我們B監區,已經沒有了那些坑宰女囚的錢物的事情了吧。”

朱麗花嗯了一聲。

我說道:“然後,我去D監區,目的也很明顯,把那邊的風氣,搞得跟B監區一樣,D監區是重災區,從上到下,從女囚到監區長,幾乎沒幾個好東西。那我這種一身正氣兩袖清風廉潔的人到了那裏,自然成為了她們的打擊對象。你知道我為什麼夜闖禁閉室然後被她們包圍嗎。就因為我和她們是不對頭的,她們對付我。”

朱麗花說道:“說仔細一點。”

我說:“我到了D監區,很多人都對付我,特別是那些以丁佩D監區長為首的這群貪官們,痛恨廉潔的我,她們無法接納我,和我勢不兩立,當然我也不會融入她們,我是要和她們鬥到底的。不是她們死,就是我們死。當然D監區還有部分的人沒有被她們給汙染的,還是很幹淨的,我就團結了這一小部分人,對抗丁佩,還有女囚們,不少女囚被丁佩給利用,來鎮壓,對付另外更多的女囚,就是為了從那些女囚身上撈到錢。撈到利益。然後丁佩她們自然也要對付那些女囚了,有個女囚是我們的人,一直為了我們的大事業貢獻了很多,就被丁佩暗算了後,關進了禁閉室裏了,你知道的,監區裏是監區長最大,她們不讓任何人接近,我去看不了的,我又擔心丁佩把她給打死了。所以,我就偷偷爬進去看咯。結果被發現了。”

朱麗花問:“那名女囚,很漂亮,對吧。”

我撓撓頭:“幹嘛問這個。我去看她,和這個有關嗎。”

朱麗花說:“要不然你那麼拚命嗎。”

我說道:“唉,你也不要老是這麼想我好吧,我難道就是那麼膚淺的人而已嗎。實話和你說吧,她是D監區最漂亮的,也是最有錢的一個,她是有點吸引我,可是最關鍵的地方在於兩點,首先,她給我錢,讓我保護她,第二個,她支持我們,她有著一些影響力,在女囚當中,我需要她的幫忙。”

朱麗花說:“第二點就算了吧。我看,你就是為了人家的美色,還有錢。”

我嗬嗬一聲,說:“也差不多吧,被你看穿了。”

朱麗花說道:“好了你說完了,可以走了。”

我說道:“不不不,我還沒說完呢。”

朱麗花,看著我:“還有什麼說的。”

我說道:“我還沒說完啊,關於那女囚的事。”

朱麗花盯著我。

我說道:“其實,那女囚是個好人。她很有錢,用錢搞了一個收留孤兒的孤兒院,她本身就是孤兒院出身的,她也沒什麼追求,進來這裏還是被人害進來的,身世可憐。和另外的那些殘忍的被判刑進D監區的女囚,她是不同的。我不是說,收了她的錢就為她幫她說話。我一直在找關係,幫她重啟重審程序,我覺得這樣的人,應該在社會上,燃燒自己,照亮別人。她正因為有錢,被監區的人知道,不論是女囚或者是獄警,甚至是監區長,都十分可惡的想著各種辦法來算計她,搞她的錢。”

朱麗花道:“你也是其中一個。”

我說道:“不是,我是不同的,我收了她的錢,不單單是為了保護她,我要幫她跑腿,找關係,要重新審理她這案件,我要幫她洗清冤屈,那些錢,是用來跑腿的。”

朱麗花道:“順道撈了一筆。”

看來這家夥非常懂我啊。

我說道:“也不是了,那我都不知道到底要花多少錢,就先拿了一筆錢放著,到時候,多還少補嘛。”

朱麗花嗬嗬了一聲,冷漠看著我,她不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