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那我隻能說,我有些辦不到。38號也沒做什麼太傷天害理的事。”

黑熊說道:“那就隨便你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估計這兩個家夥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和權利,為了做監區老大,所以打得不可開交你死我活。

何必呢。

就在我們聊著天的時候,我看到遠處的一個女囚,在玩著一塊手帕。

她用手帕遮住一隻鞋子,把手帕一拉,然後鞋子不見了。

一群女囚拍手鼓掌,然後讓她再表演一個,那表演魔術的女囚,把手帕塞進衣袖中,接著一扯,手帕不見了,扯出來的卻是那隻鞋子,然後,讓另外的一名女囚轉身,從那名女囚後背上取出了剛才的那手帕。

我說道:“可以啊那個女囚,有幾下功夫啊。”

黑熊說道:“她是專業玩魔術的。我們這些人出來放風無聊的時候,都逼著她表演魔術。”

我突然想到,我不是讓小淩一直查,格子當時所在的被人用刀割喉嚨的那監室的殺手嗎。

那殺手,據那警察說,就是應該會使用障眼法魔術的人!

而這個用手帕玩魔術的女囚,障眼法的使用也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水平。

因為她還在繼續玩著,她不僅可以用手帕把鞋子變沒了,還能用手帕把一個籃球變沒了!

我對她馬上產生了興趣。

我問黑熊道:“她叫什麼名字。”

黑熊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能幫我問一下嗎。”

黑熊問我道:“問她幹嘛,讓她去藝術團表演嗎。”

我說道:“格子你認識吧。”

黑熊說道:“知道。最有錢最漂亮,最受欺負那個。”

我說道:“你知道,那你不保護她,她是好人。”

黑熊說道:“我自己都保護不了我自己。你們獄警在這裏,有著比皇帝老子還更高的權利,我怎麼保護她。”

我說道:“哦,好吧。格子在監室被人差點殺了,那個殺手,應該是會障眼法的魔術師,而不是她們所說的長發女鬼。”

黑熊問我道:“你懷疑是這個搞魔術的?”

我說:“對啊。”

黑熊說道:“這個搞魔術的和格子就沒有同過一個監室,她的監室在我們監室的對麵。”

我說道:“是嗎?”

黑熊說道:“對。”

我說道:“可我還是挺懷疑她的,我估計是丁佩讓殺手來下手的,我想查查她。”

黑熊說道:“格子因為有錢,才得罪的那群人。”

我說道:“這你也知道啊。”

黑熊說道:“別人看上我,是因為我擋著別人發財。別人看上她,是因為她就能讓她們發財。錢是一把雙刃劍,有時候是好東西,有時候,會給人帶來災難。”

這個扛水泥的虎背熊腰的女囚,沒想到對世事人性如此參透啊,完全不像是她的表麵的粗獷,反而是內心十分的有想法,而且細膩,知世故,懂人情,懂人性。

我說道:“是吧。是這個道理。但很多人都不會知道。有錢了反而到處炫耀,導致自己招來災難。”

黑熊對我說:“對,就是這麼煞筆。行了,我幫你問問吧。”